吞了口口水,玉寒宮面上儘量平靜地說了一句:「教主武功蓋世,區區靴子怎麼能打得中您!」
嘴倒是夠貧的……刑昊天輕哼了一聲,另一隻手摟住了玉寒宮的腰,感覺到他瞬間的僵硬,問:「你是自己去,還是我幫你?」
玉寒宮下意識問:「去、去哪?」陰曹地府?
結果刑昊天給他的答案是手一伸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
按平時說從門口到床的距離不算遠,但把一個人像扔枕頭一樣扔過去就要另當別論了。
玉寒宮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嘭」地摔到床上,還沒來得及叫就跌了個眼冒金星,剛緩過來突然感覺手裡抓住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件薄薄的奶白色絲綢褻褲,上面還有一股脂粉香氣,一看便是這裡的小倌的。
也不知為什麼,他像是覺得燙手一樣把那玩意扔了,再一抬頭,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衣服的刑昊天正一絲不掛的朝他走過來。
玉寒宮一下子怔住了,那天晚上慌慌張張的沒看真切,今天一看可不得了。他知道這男人很強壯,但是沒想到……沒想到這麼壯!
刑昊天身材高大,四肢修長,渾身覆蓋著精壯而不誇張的肌肉,腹肌的形狀更稱得上完美,每一塊都好像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當然,胯間那根陽物也是尺寸驚人,跟身材成正比,垂在黑色毛髮間隨著刑昊天的步伐微微晃動著。
雖然那天多少已經算看過了,但躺著和會動完全是不同的感覺,玉寒宮在心裡驚呼一聲:妖怪啊!
第四章
「風流但不下流」一直是玉寒宮遊戲花叢的原則,雖然歡好時的淫言穢語和淫浪姿勢什麼的也不少,但那也是情趣。可眼前這位也太他媽豪放了吧!連八字都還沒一撇就先脫光了!
眼看著刑昊天走到床邊,玉寒宮手腳並用挪動屁股往後退。刑昊天一彎腰伸手抓住了他沒穿鞋的那隻腳,結果一用力把玉寒宮的襪子扯下來了。
兩人均是一愣,刑昊天低頭看了一眼手裡料質上等的白襪,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而已經退到牆邊赤著一隻腳的玉寒宮看到刑昊天拿著自己的襪子,覺得這一刻他們倆有種難以言喻的變態。他動了動腳指頭,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強搶來的小媳婦,就差哭哭啼啼來一句大人饒了奴家吧!
「你跑什麼?」刑昊天突然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玉寒宮問。
見他還拿著自己的襪子,玉寒宮也不敢說什麼,有些尷尬地回答:「不好意思打攪你……」
刑昊天眉頭微微一皺,「你怕我?」
這問題太難回答了,說不怕那是睜眼說瞎話,說怕他可能問你怕什麼?最後玉寒宮還是說了聲:「怕。」至少這還有那麼點兒討好意味。
「那還朝我扔靴子?」
玉寒宮汗都要下來了,「那是我年輕不懂事,一時衝動……」
誰知刑昊天竟然撇了一下嘴,表情好像有些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年輕?照我看……你至少已經二十五六了。」
我呸!小爺我才二十二!
心裡雖然這樣想,玉寒宮卻一個勁的點頭說:「是!我年老色衰,皮糙肉厚,您就……」一個不小心瞄到了男人腿間的物件,急忙移開視線,「就放過我吧!」
他這麼一說,刑昊天倒是想起了玉寒宮那天晚上淫蕩的樣子,於是微微一笑。
「老是老了點,但還能湊合。」
事到如今,玉寒宮確定今天的一切都是有備而來。他終於收起了臉上僵硬的笑容,皺起眉看著刑昊天,「你不是需要湊合的人吧?」
沒有回答他,刑昊天扔了手上的襪子,腿一伸就上了床。
玉寒宮嚇了一跳,再也忍不住跳起來指著刑昊天吼:「我說你夠了啊!上回讓你佔次便宜就行了,還他媽的吃上癮了是不是?」
刑昊天一挑眉,「你剛才還怕我怕得要死,怎麼突然轉了性了?」
「怕你又怎麼樣?怕你你也沒打算放過我啊!」玉寒宮咬著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算是看出來了,就算向刑昊天求饒,也不過是被當成一隻老鼠,玩夠了之後再弄死。
「橫豎都是一死,我還怕你幹什麼!」
但說實話,玉寒宮還是很希望剛才出去的那些小倌能有人去把宋庭毅叫來救他。
而刑昊天看著這樣的玉寒宮,只想到了「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句話。先不管他是真不怕還是假不怕,總之不怕死固然是好的,不過在他看來,遠有比死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