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特別是中間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淫笑著吹了聲口哨,“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哈哈!老子今天要開齋了,別和哥搶哈,等哥爽完……”
他是圈內公認的**,武江市的夜店你去問十個坐檯小姐,問她們認識不認識橫老段,保管有三人認識還有六個聽說過他的大名,剩下一個是昨天剛到的小姐,雖然他的地位和錢都不咋地,但是他的眼界絕對夠高,被他看上的小姐無一例外地大紅大紫,按說他幹翻過的美妹也不在少數,但是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看到白小芹後便魂不守舍,有一種幹翻這妞馬上去死都值的念頭。
幾名男子根本無視門口的金楊,扔下老太太,徑直朝白小芹包抄而去。
很顯然,金楊沒穿警服,還長了一張秀氣的嫩臉,體格看上去也不怎麼強勁,這類人在他們的閱歷世界裡無一列外地又孬又慫,不經嚇。
可是他們卻忽略了他的眼光,嚴實且沉著,看人一點不躲閃。
金楊深深吸了口氣,竭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穩,然後攔在三人身前,緩緩道:“現在你們滾蛋還來得及。”
說實話,就他那副從容不迫和淡然氣勢,看得出這是一個有決斷力的不怕事的男人,而且正好趕上金楊事業順利的人生高點,自然有種初上位者的魅力。
三個男人中有兩個被他的氣場震住,橫老段活該倒黴,他的眼睛自始至終都停留在白小芹的臉胸和大腿上,看都不看金楊,揮掌抽臉,“滾!”
他的手剛貼近金楊的臉時,金楊眸子裡閃過一道寒光,閃電般出手,刁住橫老段抽過來的右掌往下一掰,橫老段的身體慣性前弓,金楊屈膝抬腿,照著他的心窩子頂去。
橫老段一聲慘叫,當場捂心倒地,兩腿抽搐著。
另外兩名男子還來不及判斷是上前幫手還是呼叫救兵時,金楊冷不防地一拳砸中一人的臉,然後順勢“啪啪!”連抽了第三人的耳刮子。
被一拳砸得眼冒金星的傢伙知道遇上狠角色了,再聯想到栽倒在“虎賁”拳腳下的大哥們,頓時嚇得連連後退,連老大的名字都不敢報,誰不知道這個狠毒的年輕人是虎賁的師兄師弟?報上胡彪的名頭估計下場會更慘。
“別動手,我們馬上滾,這位大爺,您先冷靜一下,冷靜,我們馬上離開。”他退得遠遠地靠在牆角,伸出雙手做安撫狀,生怕金楊誤會他有什麼舉動。
金楊看也不看他,徑直朝蜷縮在地上呻吟的橫老段走去,猛地一腳踢向他的腰部,接著連續幾下踢向橫老段的大腿,大家幾乎聽到了大腿骨裂的聲音,橫老段疼得連慘叫都不出來。
如果不是老太太被眼前的慘狀嚇得大聲驚叫,白小芹疾呼“不能打,打死人就麻煩了……”金楊興許還不會放過他們,難得沒穿警服沒報身份,要一個個收拾個夠。
金楊停手,冷冷朝兩個躲在牆角的小嘍囉說:“給我帶話給胡彪,以後別再讓我在這裡看到你們,否則……”金楊一腳踩在橫老段的肥臉上,用力擰著,“滾,馬上滾!”
兩個小嘍囉小心翼翼地抬起渾身篩糠似顫抖的橫老段,屏住呼吸走出房間。
老太太嚇得渾身哆嗦,看著金楊朝她走來,嘴巴顫動著,說不出話來,只是抬起手像趕蚊子似地揮舞著。
金楊黯然一嘆,柔聲道:“不要怕,我不是壞人,我是少兵的朋友……”
“少兵的朋友,不……”老太太蠟黃的老臉上瞬間出現一絲血色,渾濁的眼神中閃爍著一道怒火,“滾,少兵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你這個流氓地痞,趕快滾!”
金楊愕然,想了想從兜裡掏出警官證,“伯母,我是警察,您看,今天是來告訴您……”
老人抬手打掉遞過來的警官證,聲音嘶啞地喊道:“滾,滾出我家……”
白小芹朝金楊作了個鬼臉,那意思是說: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呀!然後俏生生喊道:“奶奶!別生氣,地上涼,來,我們坐起來!”
老人家的年紀雖大,但聽力和眼力卻不差,望向白小芹的目光還有些恍惚,十月底的天氣,白小芹穿著白線衫,洗得白的牛仔褲和白色帆布鞋,素雅中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清爽。
看慣了哈韓哈日裝扮地潮女,她的出現無疑是一股清涼的柔風吹拂老太太的心田,老太太顫微微地扶著白小芹的手坐到椅子上,然後警惕地盯著金楊,猶如母雞護仔似地將白小芹拉到自己身邊,“年輕人,你怎麼還不走,我們家不歡迎你這種混混。”
金楊無辜地朝白小芹一笑。
白小芹甜甜地樓著老人的脖子,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