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人本身有中央背景,加上個人工作能力不差,人前人後很是高傲,她在飯局中是從來不端杯子的。有一次省裡召開《新型農村金融機構工作安排有關事項通氣會》後的晚宴上,某地級市市長主動敬酒,她冷然拒絕,把這位當紅市長鬧了臉兒涼。一時間傳說笑柄。
而更讓梁山驚訝的事情隨即出現。
趙豆豆舉杯沾chún即止。金楊雖然一臉笑眯眯,但他卻連杯子都沒有端。如今的他已經磨礪了年少氣盛的xìng子,在某些問題上也能看得開。但這並不代表他能虛偽地面對一些人和事。喜歡不喜歡,好於壞,他可以不說出來,但不能說假話。
他認為人的尊重是相互之間的,亦是去除外衣的行為。現在見他和趙豆豆的關係,梁山的熱情,她便改變了態度?
不!
梁山瞭解金楊的脾xìng。知道他不是那種飛揚跋扈的年輕人,平時待人接物還比較禮貌,今天……他狐疑地看了看金楊,笑著介紹道:“忘了介紹,這位是白làng礦山經濟技術開發區的金楊,金主任。這位是省銀監局副局長程西西。”
金楊聽了她的名字和職務無動於衷,畢竟,現在的西海,除非省委常委一級的大員能對他產生威脅以外,普通的廳局級領導,不能撼動他分毫。
程西西和他相反,得知被他在停車場欺負的年輕男人竟然是西海最近兩個月名聲赫赫的金楊後,她險些沒當場扇自己耳光。說起來她有京都背景,但是她這個背景只能唬唬普通人,真到了某個層面,再拿所謂的背景出來,不過是個笑話。現在的體系,都是根連根枝連枝,到了一定位置,誰都有背景,有圈子。更何況,她京都的背景也不過爾爾,一個副部級的副部長父親而已。
“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金主任,剛才多有得罪,請您原諒。我罰酒。”程西西自酌自飲,連續幹了兩杯水井坊。只喝得臉上煞白,身子顫歪歪。
金楊猶然未予理睬,他不動聲sè地伸筷子夾菜。
倒是趙豆豆有些不忍,她微微挑眉,淡淡道:“夠了,程姐。”
程西西倒是不敢不聽趙豆豆的話,她“噗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昏昏yù倒。
金楊看了一眼趙豆豆,別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自己媳fù兒的面子,卻是萬萬不能不給的。他瞥了眼程西西,對梁山說道:“看不出銀監會起什麼作用?現在銀行的服務費越減越多,居民收入越增越少,相映成趣。”
梁山不想得罪程西西,但他更不想得罪金楊,在這種時刻企圖明哲保身,置身事外,那麼他將來肯定被這兩人給“置身事外”了。他硬著頭皮做出選擇,回答道:“政fu有妙計千條,銀行有一定之規,減什麼不能減利益,減少的利益一定要用堤外損失堤內補的方式拿回來。”
他們倆的打擊不僅沒有讓程西西變sè,她的眼睛反而亮了起來,她不怕金楊打擊她的職業,只是主體和個體的區別,現如今,那個部mén不捱罵。
她配合他們的話題,很有自我批評意識道:“銀行的確需要改制。國家給了銀行業太多的特權,銀行業又用這些特權綁架了客戶。把國家的治理當成幌子,銀監會也無奈啊!一治理便要luàn。銀行畢竟是地方經濟的推動器,哪個地方政fu都不希望當地的銀行業大luàn。”
話題一拉開,氣氛頓時恢復正常。
只是程西西的語氣很明顯地低調了許多。
而梁山一直心不在焉,他趁三nv上衛生間的當口,很嚴肅地低聲對金楊道:“你和趙豆豆的事情,不是開玩笑?”
金楊搖頭。
“是正兒八經的還是玩玩就算?”梁山鍥而不捨追問。
“很認真而且嚴肅。”金楊正sè道。
梁山臉sè一沉,“……那滿主席的nv兒你準備怎麼辦?”
金楊哭笑不得,擺手道:“我和她沒那回事。”
梁山不信,“男人和nv人有什麼沒有什麼,瞞不過我的眼睛。滿主席很看重你,我從來沒見他對人這麼關心過,其實你選了冷月潭是雙贏。她的外型未必就比趙豆豆差,而且還有滿主席這股助力,對你將來的仕途大有裨益。”
“已經不可更改。”金楊邊說邊想,你要是知道趙豆豆的姥爺是誰,你肯定要把第二句話給生吃囉。
梁山表示遺憾,非常遺憾,他搖搖頭,苦惱道:“滿主席那邊,我是實話實說還是暫時替你保密?”
金楊想了想,笑道:“實話實說吧,這種事情想蠻也瞞不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