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過得好不好我啥時都知道,半個月沒有找我諮詢,自然是事業得意。”
“伯!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去求教你吧。”金楊知道大伯心中的失落。眼看著一個男孩逐漸成長為一個能獨當一面的男人,而他自己卻逐漸衰老,心中鬱結。
白小芹知道這兩個男人要說事,便起身為金半山加了茶水,柔柔衝兩人笑道:“伯,你們聊。我先去休息。”
金半山連忙從沙上站了起來,和藹慈祥道:“你今天陪了我大半天,辛苦了,晚安!”
看著白小芹臨走時的笑容,金楊內心嘆不絕口。現在的白小芹,早已不是當初他剛認識時警惕如鹿的小兔子,不僅氣質脫變,自信無處不在,語言和姿態,身材亦在他的滋潤下初顯豐潤,秋水般的雙眸盈盈dang漾,jiao豔得如芙蓉初開。這一瞬間,金楊竟是看著她妙曼的背影有些痴了!
金半山輕咳了一聲提醒。
金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收攏心思,回想了一下剛才金半山的話,正容道:“伯!我視乎犯下了您所說的官場大忌,招惹了目前看來實力懸殊的對手。”
金半山看了金楊一眼,“黔驢技窮,無能為力了?”
金楊點燃一根菸,笑了笑,“那倒沒有。只是我把局勢搞複雜了,暫時他們還拿我沒辦法。但是,我總有一天要離開彭放身邊……”
金半山沒有明問他招惹了什麼實力懸殊的對手,但他能想象到,被一名省委秘書稱做實力懸殊,對方的高度無需多問。
“不管是哪一個社會階層,在其內部,都已經分化為若干個等級。階層的分化使傳統的利益格局被打破,新的利益格局還在形成的過程中,社會各階層都希望社會變革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展。那麼,你身在官場,對手是你的同級或者下級,上級上上級並沒有多少區別。”金半山淡淡道:“換做是我,我寧可招上級的嫉恨,也不想被面對我微笑的下級記恨。前者在明,可以看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