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自己也瞭解不多,不敢妄言,實話實說道:“我不清楚。”
“不過,我打聽的人都說,這個人有點才,但脾氣不好,經常頂撞領導,而且現在整天喝酒謾罵領導,說礦務局領導層集團**……”說到這裡,她稍作停頓。
金楊示意她大膽說。
田雯琦繼續說:“我聽說他當初參與礦務局收購工作,在簽約中當場飆,大罵當時帶隊的丁來順,第二天便被丁來順踢出收購組。”
“他為什麼在簽約中途罵丁來順?”
田雯璃猶豫再三道:“我聽到的小道訊息說,當時白浪礦出資三點四七億元收購內蒙東盛煤業的拉烏昊井田,但這座礦卻一直沒有取得采礦權。”
金楊若有所思,“現在能找到這個人嗎?”
田雯琦回答道:“聽說他現在每天泡在礦上一個棋社裡。”
金楊抬腕看了看錶,起身對田雯璃道:
“田主任,辛苦你了,你們下班吧。”
“為領導服務是我的工作。不辛苦!”田雯琦跟在金楊後面出了門,搶在金楊前頭來到管委辦,輕聲招呼嚴朝輝,”小嚴,金主任下班了。”
坐在電腦前玩紙牌遊戲的嚴朝輝連忙起身,笑著對田雯琦指了指電腦,小跑著出了辦公室。
金楊上了車,問道:“礦上是不是有個棋社?”
嚴朝輝回答道:“有的,在第五小區前的社群裡。”
“去棋社。”
“好的。”嚴朝輝啟動汽車。
車穿過了廣場,駛入一條不寬的街道上。
金楊忽然問,“你認識一個叫盧波的人嗎?以前搞礦井建設和地質測量工作,後來調入礦務局機關。““知道這個人,但不熟。”
金楊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嚴朝輝欲言又止。
金楊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