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章他的確可以卡住你。”
金楊知道遲為再次出手對付他。如果聽之任之,以遲家在西海的雄厚實力。將來的麻煩只會更多。
“其實,你可以再補寫一份入黨申請書……”
金楊打斷南飛的話,“我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狼要吃羊,可以找許多借口。”
南飛呵呵一笑,“除非你也成為一隻狼。”
金楊沉默,忽然問:“這份報告呈送給姚秘書長和彭書堊記沒有?”
“姚秘書長那裡應該沒有呈送,有呈送彭書堊記。畢竟你是他身邊的人。”南飛提示道:“直接和彭書堊記打個招呼。”
金楊想了想,搖了搖頭,“他們打出這張牌,就是想要彭書堊記發話。彭書堊記開口就意味著讓步,彼此都作出讓步……”
“其實,這未必是件壞事。”
“哦?怎麼說。”金楊請教道。
南飛壓低嗓音道:“你想,他們現在丟擲這張牌,對你沒有什麼損失,無非是給你個下馬威而已。如果他們等上兩三年,彭書堊記準備把你放到一個重要的位置上去時,他們再打出這張牌,只是延緩一下時間,對你而言,具備絕對地摧毀力。
金楊瞬間冷汗溼背,連連點頭。
南飛關切道:“我的年齡不具備任何優勢,我也許等不到楊大勁當上省委省政龘府一把手,你不一樣,年輕幹部多一點考驗和摔打,對將來有好處。但是,我說句知心話,你哪怕有彭書堊記罩著,但遲家卻萬萬不可得罪,除非哪天彭書堊記把你帶離西海。”
金楊無奈地搖搖頭,“我們之間的敵對關係不可逆轉。”
南飛頜首沉思。
金楊忽然轉換話題道:“今天早上彭書堊記是不是要你們尋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