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楊舉杯道:“那就拜託衛老闆了”
蒙海清一直留心注意金楊,他一直為自己之前的忽視而後悔,聽到這裡,雖然對金楊為什麼會對經營酒吧感興趣而疑惑,但終究他還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金局想玩酒吧,不妨考慮下雲西市,我保證你的酒吧在雲西無人能比。”
金楊舉杯致意,態度淡然:“謝蒙少”
“別介金局還是喊我海清吧。蒙少我可擔不起。”說到這裡,蒙海清不由自主看了看霍天佐,心想:連在京都都無比囂張的霍三少對金楊如此看重,此人不是有大背景就是極有能耐一人,得好好結交。
於尚先感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插言道:“金楊,你的新工作如何?”
金楊無從解釋地撤了下嘴,“馬局長一手遮天。我能怎麼楊,混時間唄”
“言不由衷言不由衷”於尚先笑道:“你這傢伙,天生就不安分。我估計馬家兄弟要倒黴了。哈哈”
金楊嘿嘿一笑,“為什麼倒黴的不是我?”
“可能嗎?”於尚先笑而不語。
蒙海清低頭半晌,忽然道:“如果我父親明年轉入地方,老子首先要打壓馬家兄弟的囂張氣焰。”
於尚先朝金楊眨眨眼,抬手在空中劃了個弧圈,意味深長道:“蒙少威武”
酒吧內熱火朝天。而三公里外的交通賓館頂樓房間內,一男一女揮汗如雨,**伴著一道沉悶地撞擊,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嚎,從謝小環光滑健康的身體上滑落。
馬國富感覺自己像一位攀上珠峰的登山隊員,上山前信心十足,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登上山頂的一剎那,他感覺自己幾乎身體脫虛缺氧,再無力氣和精力去享受登頂的快感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