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們離去的間隙,他壓低聲音,“你下調前如果和我打個招呼,我肯定會勸你,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金楊淡淡一笑,“我讓你查的資料呢?”
“哦查出來了。這個車主叫李得柱,三十二歲,曾因流氓鬥毆和**罪被判過兩次徒刑。兩年前出獄,跟了馬國豪,專門負責一群半大小子的生活起居。”王狀緩緩將一疊資料遞過去,語重心長道:“老同學,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搞什麼東西。我還是那句話,凡事謹慎。”
金楊看著他禿頭上的幾根稀毛,還經金大伯批註的所謂大富之相,膽子大,敢搞事搞錢,最近幾年仕途平穩,私下裡以老婆的名義開廠,賺了幾輩子的薪水。
“我也不瞞你。我這回是鐵了心要殺一殺馬家的威風。”金楊咧嘴道:“我在清遠屬於孤軍奮戰,同學朋友也就三人,肖斌太老實,夏國華的銳氣早被生活抹平,唯有你能幫幫我,當然,前提是你願意。”
“我當然願意幫你。可是,我先問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馬國富的能量?”
“略知一二。妹妹嫁給北方某大軍區某個清遠籍中將的兒子,雲西地區的一塊招牌,至少在雲西在清遠,無人不賣帳。”
這時,一排服務員魚貫而入,送上了酒菜佳餚。
王狀再次揮手,“這裡不需要你們,出去。”
等服務員離去,他苦笑道:“這是馬國富發家的根本沒錯,但是誰也不能忽略這傢伙是個人精,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兄弟二人聯手可遮清遠的半邊天,即使排除他妹妹的關係,也很難說被人輕易擊倒。你最近幾年在外讀書,然後參加工作,有許多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