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楊知道他說圈子是褒義詞,其實就是等級不同。
雖說劉大鵬和王元也算得上是官二代,但是他們的底蘊和於尚先來說,差距不是一丁點。更不要說單書記於高官保的秘書。
任何部門,不管看上去架子多大,大小幹部多寡,但真正能完全照長意志安排的,除去辦公室主任外,就是秘書了。這兩個貼身位置,無論你的副職、部門領導都不會插手,這已是定約。所以當長調動時,秘書就要外放安排。秘書當官,目前已成華夏政壇的一道風景線,就是這個道理。
武江是省會城市,市委書記還是省委常委之一,高配副部級,他的秘書一旦外放,至少是某個市的副職。
從某種程度說,秘書基本代表了背後長的意志。不管是飯局還是言談,都不屬於他們自己。
於尚先忽然切入正題,開門見山道:“金碧輝煌事件已經升溫,成為市委常委席位之爭的導火索。你就是那根引線。”
金楊靜了半晌,咧嘴道:“炮灰。”
對於金楊的用詞,於尚先不可置否,他直視金楊道:“我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
金楊歪了歪腦袋,不客氣道:“不是給我交待,是給那些受害的女孩子,比如萱萱……她們一個交代。”
於尚先點點頭,很誠懇地說道:“我已經出手了金碧輝煌的股份,這些錢用來作一個助危基金,名字我一直沒想好,不過你剛才提醒了我。就稱它為萱萱助危基金。由民政廳和省紅十字會共同監管,專款專用,專門用來救助那些被拐被騙的弱勢女性。”
金楊的眸子由愣到驚,由驚到喜。他的腦子裡一直在問自己:於尚先究竟是個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