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搬沙也不遲。”
讓他幾乎要吐血的是”顏婕輕描淡寫道:“曲烏買的那條秀毯我回來就扔了,這是塊波西尼亞壁毯。”
見遲西還站在當場,她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到底想不想幹,不讓你來你偏要跟著”來了又不出工?”
遲西心在滴血,臉上強行擠出幾絲僵硬的笑容,“我馬上去。”說著憤怒著跑下樓。
金楊在室內不緊不慢地忙活著,顏婕在一旁打下手。
“你這樣做不好。”金楊忽然沒頭沒腦道。
顏婕眯起一雙媚眼,抬頭望著站在椅子上釘壁毯的金楊,故意曲解金楊的話”“什麼不好,壁毯的方位嗎?”
金楊沒好氣低頭瞪了她一眼,抬手指了指樓下,努嘴道:“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別把我夾進去。實話實說,你們一個是堂堂縣長大人,一個是遲家的少爺,我誰也得罪不起。”
“瞧你那點膽,切!”顏婕不以為然地瞥了瞥嘴,“喂”喂!歪了歪了撤“最後一次,下次別把我扯進來。”金楊皺眉警告說。顏婕的xìng子說風就是雨,不按牌理出牌。他陪不起。他本來想說,你們都已經訂婚了,還一起旅了遊,按說應該有點感情。即使有點什麼xiao摩擦,也是正常的,把我拖進來放在油鍋裡煎炸就太不地道了。
話到嘴邊,他縮了回去。她畢竟是他的縣長。閒話還是少說為妙。下次堅決不奉陪。
顏婕悶哼了一聲,驕喝道:“哪那麼多廢話?幹活。”
金楊隨後一聲不吭,按她的指揮和意圖調整完了臥室的擺設,然後跟著顏婕下樓來到客廳。
遲西剛搬完一組沙,正坐在樓梯臺階上喘氣。以他的身份,長這麼大,也只有搞體育活動鍛鍊時流過汗。換一把nv人會感動得要死要活的。
但顏婕卻像缺心眼似好,氣定神閒地從他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