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yín,“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清遠長途汽車站……”
“啊……”金楊愕然之際不由脫口而出道:“你怎麼會來清遠?”
“我在路上遇到一輛武江開往清遠的長途班車,當時後面的人跟得很緊,我臨時上了這輛車。對不起,金楊,我沒想來打擾你,只是給你打個電話,馬上離開……”
說完楊慧紅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金楊餵了幾聲,想起楊慧紅的倔烈xìng子,匆匆整理了辦公資料,便起身出mén。
下來樓,在mén口招了一輛計程車直接趕往長途汽車站。上了車他接連撥了兩遍楊慧紅的號碼,但對方都拒接。
金楊自嘲著搖了搖頭。楊慧紅的xìng格若和普通nv人一樣,她怕是早就和滿山屯聯絡上,哪怕不能當正妻,但至少在經濟層面上她絕對不用捱得如此艱苦,當一名受寵二房的xiao幸福輕而易舉。
其實車離長途汽車站已經很近了,但金楊依然忍不住催促了司機幾句。楊慧紅xìng子雖然剛烈,但她其實並沒有深刻認清楚這個世界。不知道她會不會一衝動又上了什麼車。毫無目標的逃避,容易出問題。以她的身材外貌,滿世界的歪腦筋男人都瞪著眼睛盯著,佈下套子等著。
但願她還在車站。金楊暗暗祈禱著衝下車。他先跑到售票大廳,沒有看到她的人影。然後立即跑進候車大廳,還是沒看到人。
他心裡頓時一涼。接完電話到趕來車站,前後六分鐘左右,她難道立刻上了某輛車?金楊又趕到汽車站出口,墊腳張望著出站車輛上的人臉。
出站的車雖慢,但車玻璃卻很晃眼睛,僅能看到半邊車廂的人。金楊頓時頹喪低下了脖子,站在站mén前琢磨著該不該找劉壯或者肖斌求助,讓jiao警或者警察協查。
中午這個時刻正是車站營運高峰期間,站前的許多私人中巴車野jī車在賣力地拉客,吆喝聲此起彼伏。
“清遠至武江,馬上車,途徑……”
“到雲西的車馬上開動,雲西,有沒有到雲西的旅客……”
金楊眼睛微微瞟了瞟1uan糟糟的外站,突然,他的眼睛驀地盯住一個方向。
在一輛白sè長途汽車前,三名年輕男人拉扯著一名nv子上了車,金楊還隱約聽到楊慧紅清亮地駁斥聲……
“王八蛋!”金楊當即sè變,疾步朝班車衝去。
金楊知道許多車站都有一些拉客仔或者賣豬仔的存在。他們大多是一些車主僱來的低階別混混,幹些槍客源拉生意護車的營生。這些人渣偶爾遇到大féi羊也順手撈一票。比如他們剛才看到的這個漂亮少fù。兩眼茫然,腳步躊躇,不知道該上哪兒去。
車上的三名拉客仔頓時jiao換了個眼sè。分批下車,舉著車牌攔在楊慧紅身前,“客人上哪兒去呀?坐我們這輛著吧,三分鐘後車。”
楊慧紅糊里糊塗問:“你們這車上哪兒去?”
一名拉客仔辨明瞭她的武江口音,機敏道:“這輛車先去雲西,再去武江……”
楊慧紅猶豫了一下,心想先去雲西,然後再考慮回不回武江。於是糊里糊塗地上了車。上車後她現車上沒幾個人,醒過神來又瞥見三名拉客仔sèmímí的眼神,她當即要下車,一名拉客仔阻攔不力,被楊慧紅衝下車。
緊接著就生剛才一幕,三名拉客仔強扯拉拽著楊慧紅上了車。
金楊衝上車時,楊慧紅猶自在怒駁三名xiao青年。三名xiao青年也不動手,把楊慧紅死死堵在座位一角,口裡七扯八扯著什麼“你上了我們的車,就不許再上別的車,這是規矩云云。”
車廂裡的十幾名旅客敢怒不敢言,都被這三名拉客仔的氣焰所震懾,乖乖地各坐各位。
楊慧紅在車下拉扯時外套上的紐扣被扯落,露出了紅sè的mao衣和mao衣下的淺黃sè秋衣,整個人氣憤的瑟瑟抖,臉sè緋紅,想從三個男人之間鑽出去,就務必要被他們揩油,因此她憤然起身,雙手急yù去開啟車玻璃。
三名拉客仔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笑眯眯地欣賞著楊慧紅雙臂高抬後美妙的腰部曲線,由於她的腳踩在座位上,tún部微微微後翹力,美妙you人的tún部浮突曲線盡展無遺,強烈刺激著男人的眼球。
儘管以她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拉開被封死的車玻璃,但她卻毫不氣餒地用力,蹲下腰一次又一次扳著玻璃……
離她最近的一名拉客仔眼角微微痙攣,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