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真沒有……”
說起來也奇怪,經過今天的一場共同捱打,詹麗極想調笑這個年輕男人,她承認自己有點小曖昧和小jī情,但更多是親暱熟悉朋友之間的小玩笑,詹麗抿嘴笑著:“看了就看了,姐又沒怪你。”
金楊頓時坐立不安起來,像是屁股底下生了蝨子。詹麗的眼睛忽然盯視著他的一直未動彈過的左手,皺眉道:“你的手傷了?讓我看看。”
說著不顧金楊的反對,起身要去解他的外衣,兩人身體摩擦間,氣氛陡然曖昧得不像話。金楊只好承認,“這是老傷,在清遠受的傷。”
詹麗的眸子頓沉,聲音沙啞道:“今天他們踹你的tuǐ,打你的背,你為什麼不讓。”
金楊默然不答。
“給我看看你背上的傷,我這裡有跌打藥稿,抹上藥,將來不會留下內傷。”說到這裡,詹麗態度堅定地起身看著金楊,目光一眨不眨。那架勢,像是在嚴正宣告,你不脫我來幫你脫。
“好吧,塗完藥我就回去,明天還要趕早回清遠。”金楊暗歎著,起身脫去外衣,然後掀起毛衣和秋衣,1ù出後背,匍匐在沙上。
金楊臉上看起來並不算特別白,但背上的肌肉又白又有肌理,正因為如此,十幾道紅sè的痕跡異常顯眼,像森紅的片片海藻。
“太狠了……他們怎麼下這樣的毒手,明天我絕不放過他們……”詹麗一邊顫聲呢喃,一邊微顫著給他塗抹跌打藥膏。
時間很慢,五分鐘後,金楊見她停止動作。便緩緩起身,掀下毛衣秋衣,正要穿上外衣時。
詹麗突然不顧一切地撲到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俯在他xiong前低聲喃喃道:“別走,別丟下我……”
這溫馨的襲擊令金楊錯愕。起初他的反應有些僵硬,試圖抗拒這份溫情,但嘗試了幾次後,她反而越摟越緊。
“我不在乎形式,也不你任何承諾。現在只想你陪陪我,好嗎?”詹麗悽婉地顫聲說著,咬住嘴net,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