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人真有什麼關聯,現在一聽他打電話找的是車站派出所。白道?他們才不慌,車主把這群爺門伺候得油腸水滑的,不是兄弟也勝似兄弟。
於是乎,他們緩過氣來,臉sè微喜道:“你叫警察拉?好,今天看誰倒黴。你要走就是孫子。”
金楊放下電話,嘆息一聲,輕聲道:“我若讓石老九過來,你們會更慘。”
“你他妹的嚇唬誰啊,牛皮誰不會吹……”
金楊懶得理他,回眸向楊慧紅看去,換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事,臉上不是喜紀極而泣便是柔弱可憐和後怕。但不知楊慧紅的神經堅硬還是太過大條,臉上竟一片平靜。可金楊又敏感地從她眸子裡窺到一種深切的愴然與無奈,他忍不住柔聲道:“你性子太急,為什麼不聽我把話說完?”
“謝謝……”楊慧紅低下頭。
金楊心中一軟,正要說話,車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四五名制服警察‘突突突’登上車來。
打頭的是位三十歲左右的男警察,佩戴二級警督警銜,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幾名拉客仔頓時神氣起來,大喊道:“陳所,這小流氓在車上調戲fù女……”
被稱做陳所的警察努力tǐng直有些矮胖的身軀,冷冷地朝他們做了個住嘴的手勢,眼睛掃過車廂,最後落在金楊和楊慧紅身上,表情一變,態度恭敬道:“您就是金吧,剛才宋局來電,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什麼?聽到陳所長的稱呼,三名拉客仔頓知不妙,車上的旅客也開始sāo動起來。
金楊淡淡道:“我記得不錯的話,省廳去年就專門下達整頓車站拉客和買賣旅客的通知,而清遠長途汽車站是什麼一種混luàn情形,你們自己看看!”金楊的手驀地指向車外,十幾輛停靠在路邊的野jī車上不斷傳出各種拉客聲音。
“像清遠這種中遠途的省內線路,司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