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再找不到這種特質的群體……
龔四海心裡暗暗嘆息。打不打得過另說,但只要是動手了,倒黴的一定是他們。在華夏,除非活膩味了,誰自找沒趣和軍方動手?不管怎麼說,今天自己的臉是被打定了。他心中念轉,朝訓練場上的學員們大聲吆喝:“各班級教練帶學員們回到自己教室。”然後他朝霍天佐強打笑臉,拱手道:“我是龔四海,武江揚威武校第一分校校長請問各位來自哪個部隊?作為武校一員,如果能配合軍隊訓練,我們不勝榮幸”
“哪那麼多廢話我問你們一句,還要不要招牌?”顧少兵絲毫不給他周旋的餘地。
此刻訓練場上教練和學員們都已散去,就剩下龔四海和副校長梅江保,以及站在不遠處恨恨瞧著霍天佐,卻又不敢發作的喬老八。
龔四海心底充斥著無名怒火,咬牙不語。他不知道武校那個地方得罪了這幫華夏真正的狠人。認輸是小事,但摘招牌卻意味著整個揚威武校的尊嚴。
梅江保慶幸自己沒有魯莽出手,否則像龔四海一樣面子受損,以後,校長一職肯定要被擼,甚至特級教練的位置也未必坐得穩當。他心裡微喜,陪笑道:“有話去辦公室說,江湖自古不打不成交嘛走,去喝杯茶……”
霍天佐以一種不帶絲毫感情的腔調冷冷道:“誰和你不打不成交?你們到底應不應戰,給句話,別耽誤時間。”
龔四海和梅江保面面相覷。他們現在處於一種兩難境地。如果對方確定是軍人,那麼憑他們的身手,至少是某個秘密特種部隊,即便是他們打贏了,後果也不堪設想。如果萬一不是,那他們倆在揚威的前途徹底玩完。
龔四海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正好,他手中的電話響起,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接通。
面色難看地嗯了幾句,然後強忍怒氣,將電話遞向霍天佐,“揚威武校公共聯絡部易中堂部長的電話。易部長和軍警兩界以及總參武警部隊聯絡緊密,有話可以和他談。”
“不戰我們走人。”霍天佐漠然回頭,沉聲道:“閃人”說著大步朝院外走去。顧少兵似乎覺得意猶未盡,狠狠瞪了龔四海一眼,和十名戰士颯然離去。
直到上了車,霍天佐才一解他的疑惑,說易中堂認識他。電話一接,接下來的戲就不好唱了。
龔四海和梅江保誰也沒有出口阻攔。
他們目送著霍天佐一行人離開,深感羞辱的龔四海閉目深吸一口氣,睜眼看了一眼梅江保,“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是不是有教練或者學員和他們有過節?”
梅江保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然後一字一字慎重地說。“我敢拿生命保住,他們就是軍人。”
龔四海嘴巴微微顫動,“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總有原因吧?就算我認倒黴,可他們要搞實戰格鬥訓練,為什麼不去老巴的二分校?我他**的就想知道,為什麼挑傷一分校?他們到底是那個部隊的人?”
梅江保的眸子瞥向站在遠處畏縮不前的喬老八,眸光一閃,“喬老八,過來。”
喬老八自打在院門口被霍天佐撞飛後,原來眸子裡睥睨一切的眼神已然消失。代之是一種惶恐和驚懼。
——馬隔壁的這群兇星別是給我的說話撩撥起來?
他一邊小心翼翼觀察著龔四海兇狠的神情,心裡開始有不好的預感:可別把過錯都推到老子頭上呀,雖說武校保衛科說起來沒什麼身份地位,可每月三千薪水和這樣強硬的靠山卻不是輕易能找得到的……
“喬老八,剛才看到你有拿手機拍照,給我看看效果。”梅江保的話點醒了龔四海,他精神一震,一把奪過喬老八的手機,點開了圖片目錄,上下翻動幾頁,立刻說道:“喬老八,馬上把圖片發到易部長的手機上,他軍警兩道的路子多,一定有人能認出這群大兵。”
喬老八如重釋負地連忙按龔四海報出的手機號碼操作著。
不一會,龔四海的手機鈴聲大作。龔四海剛接通電話,便聽到易中堂氣急敗壞的發問聲:“你們確定照片沒拍錯?”
龔四海楞了楞回答道:“沒錯,就是他……”
電話對面死一般的沉寂,然後易中堂勃然大怒道:“你們武江第一分校捅了天大的簍子。知道他是誰嗎?”
龔四海默然不語。
電話裡傳來一聲嘆息,“他叫霍天佐,是西海軍區獵豹特種兵大隊的大隊長這件事情很嚴重,我馬上要向校董事會彙報。你們先展開自查,從教練到學員,包括校長副校長,一個別漏。”
易中堂不等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