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其實,自打他們倆進入易胖子酒家以來,餐廳裡的聲音分貝降低了一半以上,開始白小芹的心神全在金楊身上,後來,不乏敏感的她開始注意到周遭異常情況。
她悄悄看了看金楊,抿嘴偷笑,然後為金楊夾了一筷子蟶子,還沒遞過去,金楊已是一臉苦笑,小聲道:“我要是吃了,這幫憤怒的青年估計會把我吃了。”
白小芹臉有些燙紅,但語氣堅定道:“有我呢,別怕”說完後,她才才知道她說錯話了。
金楊愕然,他知道她說出這樣的話來,該需要多麼大的勇氣。雖然他覺得這話未免本末倒置,本該由他這個男人來說。但他又不能讓她的勇氣像受驚蝴蝶般逃離。於是他坦然接受了一筷子蟶子。
一頓飯吃得滿屋子的食客都情緒複雜。
好在金楊和白小芹很快離開了易胖子酒家。
白小芹小鳥依人般挽著金楊的右臂,兩人在日漸寒冷的街頭漫步。
“今晚……”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這兩個字,又在同一時間停下。彼此看著對方。
“我先說。”白小芹揚起俏臉看著他,柔聲道:“今天我很開心。你第一個來看我,陪我去這種地方吃飯……我不能自私,我希望蘇姐姐也開心。”
寒風漸起的街頭,街燈霓虹閃爍,聽著如此輕柔的聲音,還有她別樣美麗的酡紅雙頰。使得金楊有一種恍恍惚惚的意味。他很坦蕩的說:“這次拖著只傷臂來武江,實屬無奈。如果今天晚上還有時間,我會來學校接你出來。”
白小芹的肩膀輕輕的抖了抖,轉身抱住他,把腦袋深埋在金楊的胸前,仿若囈語地喃喃道:“學校的院牆口被堵上了,很難出來。”說著她抬起頭,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