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扭著身子,就是要遮住他的眼睛。一攻一守,她沒耐心了,直接朝著他的臉對上去,吻住他。
然而,“滿嘴的酒氣,先去刷牙。”呆頭鵝祁先生太煞風景了,漫漫氣得捶了他一下,再跑進浴室裡。
哼,等你想親本姑娘了到時候本姑娘還不樂意讓你親了!
漫漫出來的時候祁修遠已不見人了,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準是在廚房。
來到廚房,果不其然,他正在煎蛋。
見他回頭看她,她笑嘻嘻地走過去,從他背後環住他的腰,然後小腦袋探出去要看他平底鍋裡的煎蛋,“熟了嗎?能吃嗎?”
祁修遠一驚,空著的左手連忙將她的腦袋推回去,“小心被油濺到,到時候可有你疼的。”
兩人開開心心地喝牛奶配煎蛋香腸,某個還在房間裡呼呼大睡的人被沉浸在甜蜜氣氛裡的兩人忘了。
吃完早餐,祁修遠收拾東西,漫漫撲在沙發上,準備看電視。在祁修遠整理好一切時來到客廳,她已經看電視看得入迷了。
祁修遠在她身邊坐下,見她毫無反應,仍舊兩眼緊盯著電視,又一次被忽視的感覺很不爽。他將她歪倒在沙發上的身子抱起,讓她緊靠著他坐下。
“不要鬧了,我看電視呢。”她拍了下他要抱住她的手。
祁修遠突然板起臉,不悅地叫她:“漫漫。”將她的臉強行轉向他,正對著他。
漫漫疑惑地看向他:“嗯?”
瞬間,一道黑影下來,她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他吻得很是強勢,有一種來勢洶洶的感覺,漫漫愣在那裡。他輕咬她的唇,她痛得輕叫出聲,正好讓他有機可乘。
這是他們兩個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他的唇舌依著本能探索,漫漫漸漸有了感覺,如法炮製地回吻,一時間兩人的心跳如擂鼓,悸動不已。
一吻既罷,兩人平復著急喘的呼吸。漫漫一張小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樣。她扭頭不敢看他,他將她攬進懷裡,她掙扎。
祁修遠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啞著聲音說:“漫漫,乖,讓我抱抱你。”
聽到這話,漫漫不自覺就安靜了下來,乖巧地窩在他懷裡。
良久,她才又聽他說:“漫漫,你知道你現在在我懷裡,意味著什麼嗎?”
她笑著問他,“嘻嘻,意味著什麼?”大大的眼睛笑眯成了月牙狀。
他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深邃而幽沉。漫漫回視他,心跳漸漸加速,他是不是要宣佈他的所有權?
“意味著……”他頓了一下,驀然一笑,“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不能甩掉我。”
漫漫倒。他肯定是故意的。她抬頭張嘴就是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圈齒痕。然後歪在他懷裡悶聲地笑。
祁修遠無奈,“你這是蓋章,宣佈所有權嗎?”
漫漫聽到他這句話,又聯想到剛才自己的的期待,原來兩人都在等著對方主動,等著對方開口確定,更樂了。
祁修遠不明白她為什麼笑成這樣,等了片刻不見她回應半句,沒有耐心了,將唇印上她的。都這樣了,也沒必要說太多了,他們心裡都明白的。
許是壓抑太久了,現在有機會宣洩了,祁先生是隻要一有時間,逮著機會就抓著漫漫親吻。三分鐘一小啄,五分鐘一熱吻,直吻得漫漫招架不住,嘟著微腫的小嘴抗議:“你壞死了,走開點,不要靠近我!”
她以前怎麼會覺得他保守死板呢?瞧他現在一副熱情奔放的模樣,才第一天確立關係就這樣,那以後時間久了,不得每時每刻都在親吻啊?
漫漫昨夜一夜未歸,陸家早就急瘋了,連打了幾十個電話,直打到漫漫手機沒電了,她都沒看到。
所以祁修遠接到陸擠傑電話的時候耳朵差點被震聾。
陸家並不知道祁修遠回來了,他們打不通漫漫的手機,便利用關係開始調查。當有人上報說漫漫在酒吧被人抱走了,那一刻陸擠傑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斃了那個帶走漫漫的男人。即使後來發現是祁修遠了,他的怒氣也沒消多少,因為陸靈若早就跟他提過祁修遠對漫漫有著不軌之心。
於是,本著對接近自家女兒的男人不爽,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陸擠傑就將一夜的氣全都撒在了接電話的祁修遠身上。
漫漫看著祁修遠接到電話之後臉色大變,語氣顯得小心翼翼與討好,不覺詫異。
“是,是,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她在我這裡很好,沒有,沒有,我們沒做什麼,昨晚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