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捷不考慮。總之這類轎跑都可以,就是買個外形和牌子而已,反正裡邊的東西都得換。”喬念奴接著問道:“你喜歡哪一種,我就選哪一種。”
“又不是給我開……你這是炫耀吧,然後讓我眼紅,給我選車的機會,但是享受好車的卻是你,就像剛才那個服務生一樣,讓我心理不平衡……”李路由懷疑地說道。
“你這些小心眼和誰學的?”喬念奴側頭看了他一眼。
“你。”李路由覺得自己懷疑的沒有錯。
“我還是選擇賓士CLS吧,很配我的包。”喬念奴說道。
“腐敗。”李路由脫口而出。
喬念奴點了點頭,並不否認,“我們的經費多的用不完,比公佈的軍費支出還多。其實你別以為安知水很有錢,甚至是安東陽,和國家比起來,再富有的商人都沒有任何一點驕傲的資格,這些年我們花掉的經費,比他們整個錦安系的總資產都要多的多。”
李路由膛目結舌,“這麼多錢,怎麼知道你們這個部門存在的卻沒有幾個人?這麼多錢,你們怎麼花掉的?”
“知道我們存在,並不意味著知道我們到底在幹什麼……只能說徹底掌握我們情況的沒有幾個人。至於花錢,你猜我們因為你花了多少錢了?”喬念奴笑著問道。
“肯定不少了吧。”李路由猜不出來,但肯定不少。
“十個億。”
安南秀想起十個億,肯定會想到一個小女孩站在無邊無際的白糖冰棒之中喜滋滋的模樣,李路由想到的是數字“1”後邊還有九個零。
“怎麼可能?”李路由本能地說道。
“這算什麼?安知水生日前謝玲書來了中海,你和安南秀在那棟樓頂大打出手,修復大樓同時善後就花掉了我們三千多萬。這次你和安南秀要去美國,如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大概只需要花掉三百萬左右的經費,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難以估算了。”喬念奴認真地盯著李路由,“所以我腐敗不算什麼,你和安南秀才是浪費民脂民膏的國家蛀蟲,大量納稅人們無處可查的稅金都被你給浪費掉了。”
李路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喬念奴把整理好的一份資料交給李路由,“回家再看。”
李路由只是瞟了一眼,似乎資料上有一個熟悉的名字,“李存善”。
李路由不認識一個叫李存善的人,但是他認識一個叫李存喜的中海市委書記,他認識一個叫李存良的中海大學考古教授,這兩個人是兄弟,那麼這個叫李存善的呢?
這明顯是三兄弟的名字吧。
李路由按捺住心頭的疑惑,他不知道喬念奴為什麼要給他看這些東西,正準備離開,卻看到兩個人靠在了科魯茲的車身上。
兩個人開始說話,聽聲音一個竟然是溫良,另外一個也是喬念奴部門的人,叫古蛇。
這輛車從裡邊可以監控到外邊的一切,但是外邊卻完全無法察覺到裡邊,溫良和古白完全沒有意識到李路由和喬念奴坐在裡面。
“你可真倒黴,又觸她黴頭了。”古白同情地說道,“我們之中檢討書你寫的最多,小時候給老媽寫,現在給小奴寫,她真好意思收?這丫頭長大了一點情面都不講,改天我們坑她一次,讓她知道我們這些哥哥的厲害。”
李路由同情起溫良和古白來,並不在意自己母親似乎有時間管別人,卻沒有管過自己的兒子。
喬念奴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李路由知道這個古白肯定比溫良還要倒黴了。
“李路由也是個混蛋啊。你說她既然不接受小奴,又屁顛屁顛地跑來幹什麼?我覺得他打的是雙收的主意。現在兩人去吃飯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和你打賭,一會兒小奴回來,肯定喜笑顏開,到時候我再和她求求情,檢討書就能免掉……”溫良篤定地說道。
喬念奴輕咬著嘴唇,胸膛開始緩緩起伏,蔚為壯觀,“這些人,上班時間不老實待著工作,跑出來喝茶八卦?看來我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李路由忍不住咳嗽一聲,想提醒下外邊的兩個人,哪怕明知道他們根本聽不見,只是這溫良把自己說的也太不堪了一點,瞟了一眼喬念奴,不由得有些尷尬,眼角的餘光馬上放過喬念奴豐碩挺拔的胸口,他真的……真的沒有雙收的意思。
“小奴對李路由已經是情根深種,這次發生的事情我們雖然不大清楚,她也不肯說,但看她那副更年期提早三十年的樣子,只怕早已經傷心欲絕,我看這事情不能這麼算了,把喬白衣放出去咬李路由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