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詞就是架在脖子上的賓利,因為一副在歐洲的售價高達十萬到五十萬歐元。這個傢伙也算很有錢了,可是他看到知水姐姐就跑,因為他肯定沒有知水姐姐爸爸有錢,唐姨能夠買三十億的飛機到了唐姨和知水姐姐爸爸那個層次,我覺得他們的錢還是不夠,所以還在繼續擴張。”李半妝難得主動和哥哥講大道理,“可是不管怎麼樣,大家幸福的感覺都是差不多的,只要自己滿足,大家就都是平等的人,不會因為對方比自己有錢有勢而感覺到自卑或者低人一等。”
“怎麼突然和哥哥說這個了?”李路由笑,瞧著妹妹的眼神就有些格外的寵愛了,對於李路由來說妹妹能夠明白這些很多人一輩子追逐,到死都不明白的道理,遠比她在鋼琴上取得的成就更讓李路由驕傲。
“因為我知道舞會中發生了一些事情啊,他們圍繞著哥哥,帶給了哥哥這樣那樣的壓力,憑什麼?他們憑什麼這麼做,無非就是覺得他們有這種資格而已。哥哥,我要告訴你,他們根本沒有這種資格,我的哥哥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可是他們這些可憐的傢伙還在懵懵懂懂地以為自己有什麼哥哥羨慕的渴求的東西,真是可笑。”李半妝溫柔的笑,同樣溫柔的譏諷。
“你怎麼知道我滿足了?”李半妝說的其實不太準確,李路由不是已經沒有追求的滿足,而是滿足於自己現在的狀況和感覺到的幸福。
不過妹妹說的對的是,他不管面對安東陽還是李存喜,都能夠保持本心,最重要的一點其實就是他並不需要去巴結奉承或者渴望他們的施捨幫助才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李半妝摟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