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安知水臉紅,一心虛還說謊就臉紅。
“總之呢,喬老師這麼做和那天的目的一樣,就是來給你上眼藥的。”李路由笑,他最佩服安知水的地方就在於她很難受到外界的影響而改變,交往這麼久了,她還能動不動就臉紅,換了別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啊,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安知水憤怒,攥著兩個小拳頭在胸前,和拳擊手似的,好像喬念奴站在她跟前,她就要和喬念奴打一架。
“因為她上次報復失敗了啊,所以這次繼續。誰讓你看見人家一個人吃情侶餐的時候走過去秀恩愛來著,你以為你乾的那事情和喬老師做的有很大區別嗎?”李路由不客氣了。
“誰??誰??誰秀恩愛來著??”安知水臉頰漲的通紅,這種事情太壞了,當時李路由就說安知水心理陰暗,安知水就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其實只是想告訴喬念奴,自己和李路由關係最好了??總之有那麼點表現一下的意思,可沒有李路由說的這麼難聽。
“總之,就是這樣的原因吧。不然我實在想不通她幹嘛要這樣。”李路由說的是事實,不能小看女人的小心眼。喬念奴也許不會特地針對安知水乾點什麼,可是有機會順便讓安知水難受一下,她絕對樂意。
“真是小心眼。”安知水也這麼覺得。
“還傷心嗎?”
“我本來就沒有傷心。”安知水扭過頭去,不看李路由,不過終於不再踩那個塑膠袋子了。
“那我傷心,某人根本不在乎,哎。”李路由嘆氣。
“一點點啦。”明明知道李路由是故意裝出來的,安知水還是伸出手指頭勾了勾李路由的手指頭。
“一點點也好,一點點遲早變成很多一點點。”李路由握住了她的手,雨過天晴了,“從這件事情中,你學到了什麼嗎?”
“嗯?”
“自己的東西,一定要態度堅決地表示主權,這樣的話別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不能理所當然地侵佔了。你的態度一旦不明不白,別人就會覺得有機會,可以趁虛而入。所以當那個大畫家來追求水水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地還擊,如果我故作大度,裝作對水水很有信心的樣子,不理不睬,那麼他就會以為水水是可以追求的,會沒完沒了,看著煩人。”李路由第一次談戀愛,可是他覺得與人相處的經驗總是差不多的,談戀愛有些特殊,可本質還是屬於人際關係中的一種,可以通用日常的道理,特殊的地方特殊對待就是了。
“什麼大畫家啊,明明還是個學生。”安知水都不記得那個人叫什麼去了,心思都被李路由的話吸引住了,吱唔了一會,說不出話,臉頰漲的通紅,李路由的話明明很沒有道理,他居然說安知水是屬於他的,安知水沒有辦法反駁也就算了,心裡邊還有些害羞的喜悅,這讓她想逃跑了,可小手還被李路由緊緊握著,跑都跑不掉。
“所以啊,喬老師這麼做,歸根到底還是你態度不明確。”李路由也不說明白了,有些話她明白意思就可以了,說的太清楚了,說不定她還會產生抗拒心理,生怕自己會根據李路由說的那麼做,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做李路由說的那麼讓女孩子害羞和沒有矜持的事情。
“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會想辦法的。”安知水可不是個柔弱可欺的女孩子,她很勇敢的,尤其是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別人這麼做不對的時候。
李路由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他不指望安知水敢在舞會上對喬念奴宣示主權,希望她想的辦法不會太糟糕,喬念奴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車子停在那邊?我送你過去。”這一段路比較窄,邁巴赫62S這樣的龐然大物根本停不進來,李路由和安知水約好見面,甚至都可以不用說地方,只要看一看“找朋友”上的地圖就知道對方在什麼位置了,李路由也知道安知水是從哪邊過來的。
“我想考個駕照自己開車,林叔是爸爸的人,只要爸爸問起來,他肯定會向爸爸報告我去了什麼地方。”遠遠地看著那輛黑色的大車子,安知水停下了腳步。
“好啊,現在開車上學的人也挺多。”以安東陽的財富地位,李路由可不相信他會放心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一個人隨隨便便外出,林叔最重要的還是擔任保鏢,否則單純的司機沒有必要安排這樣厲害的人,就算安知水自己開車,她身邊一樣會有許多她察覺不到的保護措施,她的行動安東陽不可能不知道,不過李路由不會告訴安知水,這應該是安知水無法容忍的,李路由說了就等於挑撥安知水和安東陽的關係。
“我買個什麼車呢?”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