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送去監察所進行量刑,但是劫掠者被抓住了,就會被直接絞死,對於劫掠者各個文明的處理手段無外乎都是死刑,所以那個時候他是真的被嚇慘了。
不過緊張勁兒過頭之後。他也是明白過來了,這個人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卻並沒有立刻去舉報他。反而是以這樣的方式告知他,毋庸置疑的,這個人是想要他辦什麼事情,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的。
在那張紙條的右下角是寫著一行小字,內容是一個地址,在當時他對於要不要乖乖聽話去哪裡還是猶豫的。不過在仔細的考慮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決定去了,畢竟那個時候他的身份已經是被對方掌握。要逃也已經是晚了。
而在去了那個地方之後,他是再次遇到了那個給他留紙條的人,那人將他偷偷叫來的目的是,想要僱傭他。在那個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了呢。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人想要僱傭劫掠者。
不過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聽下去了,這不是因為他有耐心,而是他那個時候也是沒得選擇,他在進入那個地方之後,周圍就已經被封鎖了,他帶來的那幾個手下也是被一幫身穿黑色步兵服的人給控制住了。
雖然這些步兵服都是被刻意的塗黑了。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些步兵服是聖堂帝國的中央近衛軍的步兵服。他會知道,是因為在做劫掠者之前,他就是那裡出生的人,六年前他因為頂撞了他的上司而被撤銷了軍職。
因為這個,他的父母是羞於見人,並且還對他是不理不睬甚至是惡言相向,而他的妻子更是二話不說跟他離婚了,而最為諷刺的是,他妻子的新姘頭居然就是他那個上司,不過這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沒什麼,直到他的兒子在一次意外的交通事故中身亡了。
遭受了一連串打擊的他,最終是崩潰了,兒子的死對於他來說就猶如天塌下來一般,沒有了兒子,對於他而言,就等於是沒有了一切,自暴自棄的他是選擇離開了聖堂來到了廢鉚,一開始他還只是在做海盜的。
不過久而久之,對於自己的不幸感到憤怒的他,是對於自己的獵物進行了趕盡殺絕,特別是對於聖堂的船,更是殺人毀船寸草不留,最後他就是這樣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一個劫掠者,在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是回不了頭了。
在知道對方來頭不小之後,他也只能是認命了,能動用中央近衛軍,這人顯然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逃出去了,那已經是完全沒有指望了,而且對方似乎也是沒有讓他白乾的意思,只要事成之後,對方保證,可以消除他以及他所有手下的劫掠者通緝,並且還說出了一件讓他震驚的事情。
這件事情,就是恢復他六年前中央近衛軍隊長的身份,在對方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確是震驚了。
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是過去了六年,並且是從未向旁人提起過這件事情,並且他現在的樣子和在做中央近衛軍時候的樣子,是完全不一樣,他是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可以查到自己的過去。
對於能不能撤銷自己的劫掠者身份,並且恢復自己以前的那個中央近衛軍的身份的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人的話就好像鏡花水月一般,根本就不能相信,曾經做過中央近衛軍的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之所以會接下這單買賣,並不是因為那個人滿嘴跑火車的傢伙所許下的虛無縹緲的約定,而是因為對方願意付三千萬的定金,在事成之後會再付五千萬,有錢拿,這才是他同意的根本原因。
當然這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當時他是被十幾個身穿著中央近衛軍步兵服的人給圍著,那副架勢完全就是,你要是不答應,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的架勢。
本來這一切都是非常順利的,但是在中途卻是出現了意外,運送貨物的運輸船在透過隕石帶的時候是遭遇了突然出現的磁暴流,飛船失事消失在了隕石帶之中,從知道了飛船失事之後,他就已經開始在這裡找了,但是怎麼都找不到了。
其實這也是當然的,裝在箱子上的追蹤器也是飛船在遭到磁暴流衝擊的時候一起失靈了,找不到追蹤源的他頓時也急了,他知道這種事情就算去和那個人說,那個人估計也是不會完全相信的,反而會被他認為是他們擊毀了飛船搶走了貨物,到時候可就是怎麼也洗不清了。
他是做過聖堂軍人的人,自然是清楚軍部那些人的手段的,即便他是一個四海為家,到處飄蕩的劫掠者,那也並不是說他就安全了,以軍部的情報網要找到他也不是困難的事情,而且那次在酒館裡的事情,也是讓他心有餘悸,他是第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