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手裡還握著酒瓶,見我進來衝我傻傻一笑,光緒笑的時候露出整齊的牙齒,嘴邊的紋路就像是一圈漣漪泛在嘴角,溫柔而無助的樣子,我只見過他這樣對珍妃笑過,而今他也對我這樣*攝魄的笑著,我當場就石化在原地。
“過來~!”光緒含糊的喊我,我依言過去,光緒仰著頭苦苦地看著我說:“冬雪啊,我疼。。。這裡疼啊。。。”他指指自己的胸口。我想起書上說過,光緒皇帝是歷史上最悲慘的皇帝之一,心裡就像被流星劃過,亮亮熱熱的灼疼著。那一刻,我忘了所有的小心翼翼,伸出手像母親擁抱自己的孩子一樣將光緒摟在懷裡。我心裡在大聲的說:“不怕,有我在,我一定不能讓你有那麼悲慘的結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光緒在我的懷裡也沒有動,我聽到他發出均勻的呼吸,他已經睡著了,我輕輕放開他,拿了條小被蓋在他的身上,躡手躡腳走出去,拍拍自己的臉,“呼~”還有點後怕。
第二天早上,我端漱口水給光緒的時候好緊張,寂靜的屋子裡就聽見茶杯碗和蓋“咯咯咯”的響,是我在哆嗦吧。光緒對我笑了笑,和往常一樣溫柔友好的笑容。他好像。。。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日子不緊不慢的向前推移。期間蘿蔔頭來找過我一次,他要結束對大清的出訪,問我是否願意和他回大不列顛。我很肯定的搖了搖頭,因為,如果我去了大不列顛就不可能再回到現代了,既然穿越到這裡來肯定還有機會從這裡離開。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我偷偷又看了一眼光緒,嘆了口氣。。。
蘿蔔頭臨行前送給我一個胸針,很端莊古典的款式,肯定歐洲皇室出品,他怕我不知道是胸針,很認真的將胸針別在我的衣襟上。我將耳朵上的耳環退下來送給他,很感謝他給了我這麼一份真摯的感情。
羅伯特的離開珍妃感到很可惜,珍妃說:“再也沒有哪個洋人有羅伯特那麼漂亮可愛了。”光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