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朱棄侯已經對泰山派恨之入骨,只是考慮自己實力不濟,所以才一直隱忍沒有去泰山派橫掃。
在朱棄侯的心中,泰山派既然能夠勾結渣盆倭寇,已經沒有道德可言,甚至已經失去了作為中原人的資格,堅決不認為泰山派是無意為之的事情。
不論怎麼說,天山派不會去主動招惹泰山派。朱棄侯對這點很是遺憾。
他原來便想要藉助天山派的實力去討伐泰山派,現在天山派只看不動,朱棄侯只能望而興嘆,另求他途。
司空不明對於塵世間的那些紛爭看的很淡,只要不關係天山派,幾乎懶得入耳,也就是朱棄侯連哄再騙才和他說了許多,和朱棄侯說的最多的還是奇聞異事和修煉之途的經驗。
朱棄侯看著窗外天空各式各樣的雲朵,暗暗覺得已經是要離開的時候了。
“旗築!”
司空不明笑著從屋外走進來,大步向朱棄侯走去。
朱棄侯回頭一笑,閒聊的時間又到了,請司空不明坐下。
不過這次還沒有等司空不明說話,朱棄侯就先開口道,“司空前輩來的正好。晚輩正要去找前輩。”
司空不明哈哈大笑,“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快來說說聽聽。”
豆丁、畢方不耐煩的看看司空不明,這個老頑童每天活得倒很滋潤,怎麼到我們這裡就要被困在這裡。
“前輩說笑了。”
朱棄侯微笑道,“晚輩是想要找前輩辭行的。”
“辭行?”
司空不明一怔。
豆丁、畢方則立馬來了jīng神,瞪大眼睛,豎起耳朵,惟恐落下朱棄侯的任何一句話。
“是的。”
朱棄侯笑道,“晚輩叨擾了前輩幾rì,已經很是過意不去。”
“哪裡叨擾了!”
司空不明聽朱棄侯想要走有些著急,連忙揮手道,“老夫也是閒來無事,怎麼會是叨擾呢。這樣,再多住幾rì再走。”
朱棄侯微笑搖搖頭,“晚輩瑣事繁身,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改rì再來拜訪司空前輩好了。”
司空不明臉露遺憾神sè,聽朱棄侯去意已決,忍不住道,“為何如此匆忙便要離去。”
“老爺子。老大要走,那也是被你們天山派困得。”
豆丁搖晃著小腦袋,“你們成天在四周把守著這裡,像是看犯人一樣,害得我們哪裡都去不了,不走難道還要在這裡當賊看啊。”
“別胡說!”
朱棄侯眼睛一瞪,斥道,“胡說八道!”和顏向司空不明一笑,“前輩莫要聽豆丁胡說八道。他就這xìng子,狗改不了吃那個。”
“本來就是嘛。你才是想吃那個。”
豆丁不滿意的嘟囔兩句,不說話了。
司空不明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他怎麼會不知道上官不穩派人在嚴密監視朱棄侯等人,但這些事情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他也無能為力。
“都是老夫待客不周啊。”
司空不明深嘆一聲,頗為憤恨的看了一眼窗外。
“前輩莫要多想。”
朱棄侯笑道,“旗築本來也要離開了。再者,我們冒失失的出現在天山派中,也難怪會讓人疑惑。再者,晚輩還要追求修道一途,不能耽擱太久的。”
“那麼,你有什麼目的地麼。”
司空不明暗嘆一聲,知道朱棄侯鬼jīng靈怪,哪裡是什麼虔心求道之人,不過是在說謊罷了。
“晚輩還要繼續鍛鍊自己,爭取快速修煉到先天后期境界。”
朱棄侯當著司空不明沒敢說要爭取突破到大圓滿期境界,只是含蓄的說了一下。
“嗯。”
司空不明點點頭,“既然你已經決定,老夫不再說什麼。來rì方長,你我還有相會的時候。”
司空不明從懷中掏出一個方方的小盒,遞給朱棄侯。
“這是一顆季元丹。能夠打通體內筋絡,給身體帶來一些好處。你拿去吧,就算你老夫給你的送行禮。”
朱棄侯臉sè一整,連忙推脫道,“如此貴重的丹藥,晚輩不敢妄收。”
季元丹是尋千百種異草煉製而成,打通經絡不過是最小的一種功效。服下季元丹,能夠在胸腹,丹田形成幾處靈力的儲存,給身體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供給,修煉能夠修為大增,對敵使用能反敗為勝,是可遇不可求的靈丹妙藥。
司空不明臉露不悅,沉聲道,“怎麼。嫌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