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地問。
方要躺回床_的傅珏凰,抬眼直瞅著他。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沒沒,你睡吧,我走了。”話落,他隨即快步欲走,然定了兩步又踅回。
“你……你不會背叛我吧?”
傅珏凰眯起美眸,唇角勾著笑。“何來背叛之說?若要論背叛,我倒還想說你養了一屋子的花娘,算不算是背叛我呢?”真是個瘋癲的男人,說起話來沒頭沒尾,八成又醉了。.
“那,倘若我將所有的花娘都遣回,你會高興嗎?”過了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
她蹙緊的眉頭不禁糾結得更緊了。“你到底想說什麼?”老教她覺得話中有話,好似在試探她。
“沒,我先走了,你睡吧。”
房門掩上,她不禁有些愕然。這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在這裡喃喃自語了一會兒,再說些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後就自動走人?
哼,急著回去找那庸俗女人作陪是嗎?
儘管去吧,她壓根兒不在乎!
明兒個她和蒙醒有約,想著明兒個或許能從蒙醒口中得知一些訊息,她才沒閒暇想著他到底要做什麼。
☆ ☆ ☆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手簡上頭明明寫了時間是午時一刻,怎麼半個人影都沒有?”
石榴像只聒噪的麻雀吵得他心煩,然而,她再吵再鬧,也轉移不了他的視線。
臧或炎站在臨近水亭臺的一面拱門外,自午時一刻等到掌燈時分,站的時間不短,但他卻站得甘之如飴,只因事實不若他想像,手中早已汗溼的手簡,八成是石榴這丫頭不知道從哪兒假造的。
他的親親孃子就算心底沒有他,也不會有其他男人的。
真是可悲又可喜啊!至少她是他的娘子,總有一天,他會感動她,會教她心甘情願地待在他身邊。
“二爺……”
一雙羊脂玉般的纖手攀上臧或炎的臂,他斜眼探去,嫌惡地拉開。“豔閣的姐妹都回去了,你還不回去?”
“二爺,你說了要我留下來伺候你的?”石榴雙眸噙淚含怨。
“我什麼時候說的?”他微蹙起眉。
他從不給承諾,更不可能會允諾一個花娘留府伺候他。
“就在前天晚上,你要了我,給了我承諾,二爺,你可不能不認帳……”她再攀上他的臂,像只八爪章魚般緊巴住不放。
“我要了你?”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拉開她。“你在作夢吧!”
他不敢說自個兒是個正人君子,有美人在抱依舊可以當個柳下惠,但他要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她,她本來就不對他的味,對她多方禮遇,不過足看在她花魁的頭街罷了。
再說,前天夜裡,他不是同珏凰共浴,怎麼可能與她在一塊?
啐,說到那一日,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著了什麼魔,腦袋混亂得厲害,到底是怎麼走進房裡與她共浴的,直到現下還記不清,甚至連先前做了什麼事,也全都模模糊糊的,這感覺……活似遭人下藥一般,是他不認為有人會有膽對他下藥。
“二爺,你怎麼可以……”石榴扁扁嘴,還想再說什麼,卻見他拉著她往後頭小徑走。“二爺,你真要趕我定?”
臧殘炎根本不打算回話,拉著她要走,她卻蹲在地上不走,於是微惱地瞪著她,卻跟尖地瞧見拱門那頭的亭子裡多了一抹身影,教他不由得一愣,立即甩開她,再走回拱門邊。
石榴在旁見狀,也跟上前去,睇著亭子裡多了個人。“是蒙爺……二爺、二爺,你瞧,我沒騙你吧!”
“住口!”他懊惱地低咆一聲。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時間約在午時一刻,再遲也不該遲到這當頭,或許他們是不期而遇……可這兒是近水亭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不期而遇的地方。
難道她真是……
眯眼瞪著約數十步遠的兩抹身影,見她不解地睇著蒙醒,而蒙醒不知道在她的耳旁說了什麼,她竟難以置信地踉蹌了一下,蒙醒隨即快一步地扶起她,將她摟進懷裡……簡直不可饒恕!
“你說的是真的嗎?”
傅珏凰輕推開他過度親密的舉動,稍稍退後兩步。
“千真萬確。”蒙醒點點頭。“傅老爺子差人帶了一些,劑量不多,不過……最多的,依舊是妓樓,幾乎家家都有,就連臧大人請進府裡的花娘身上都有。”
“原來是這樣子。”
想不到爹竟也用了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