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錘就主動湊上來一樣。
咔嚓一聲跟樹冠斷裂的響聲微微有些不同。但無法爭辯的是,那不知什麼材質金屬鑄造的大錘錘柄直接斷成了兩節,大錘帶著尖凌直接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然後地上多了一個滿是蜂窩眼的大坑。
該死,和尚你該死,居然傷害了我的削峰錘。可惜我費了眾多的材料和心血鑄造的削峰錘,你真的該死。
看著自己武器被對方一擊摧毀打成兩節,血王也是近似瘋狂的將半截錘柄當作暗器向禿法砸來,嘴裡也是歇斯底里的咒罵道,然後整個人瘋狂的朝禿法撲來。
不過禿法又怎可能怕他,身法發動禿法就到了血王身後。然後一掌揮出,啪的一聲看似沒用多大力道的一掌將血王打得再次一口血跡帶著烏紅的血汙出來,落在了地上和樹冠下的雜草植被上面。
血王也被打得站立不穩,一個踉蹌向前撲去,不過血王也是兇殘,前撲不穩的同時還奮力抬腳向禿法踢來,呼嘯的一腳帶著龐大的力量向禿法小腹位置落去。
禿法未退一步。然後同時抬腳,腳尖一點點在對方抬起的腳心,鑽心的疼痛從腳掌腳心傳來,讓血王整個人一軟不由得跪倒在地上。
跪下也是無用,既然你想殺人,就要有被殺的準備,跪下我也不會饒你,禿法也是嘴角‘抽’動,調笑對方道。
你該死,血王顧不得疼痛,就在地上一個迴旋,然後一把綠茵茵帶著腥臭的長劍就被他向後彙集過來。
不看那劍上的顏‘色’,光是那噁心的腥臭,就知道這是一把塗抹了劇毒的毒劍,一旦被劈中,絕對沒有好事。
果然,禿法一個急退,那長劍落在旁邊的一棵大樹垂落的樹梢上,被斬斷一個小小枝丫的大樹就瞬間萎靡枯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整顆大樹就變成了枯枝,樹上的綠葉和嫩枝就消失不見。
好毒的毒劍,看來你也沒少用這毒劍暗算過人,留作你還真是禍害,不僅偷襲暗殺同胞,居然還用這麼帶毒的毒器。
該死,那你給我死吧。
血王惡毒的叫著,手中毒劍肆無忌憚的再次向禿法揮來。
你以為我真的怕他嗎,愚蠢,說完只見禿法掌心一陣白‘色’的光芒泛起,將他整個手掌包裹保護,禿法一掌對著刺來的長劍揮掌落下。
血王只感覺毒劍準確的刺中對方掌心,但並沒有應有的刺穿感,而是一股龐大的阻力傳來,然後長劍整個彎曲,啪啪,咔嚓,長劍就被繃斷成三節,然後掉落地上,地面的植被也瞬間枯萎,就連大地都變成了烏黑散發著腥臭。
而這時禿法的一掌並沒有因毒劍的繃斷而停止,泛起白光的大掌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綿長優雅的向血王‘胸’口落來,那種好似劃空而來的一掌,緩慢迅速兩種矛盾的感覺籠罩血王,禿法一掌就落在了他的‘胸’口。
整個‘胸’口有個明顯的下陷,這還是血王奮力運功抗衡的結果,如果不是他在‘胸’口運氣了功力,形成了一層保護,說不定整個‘胸’口都被擊穿了。
但就是這樣,血王也知道自己受了重傷,一個不好就可能隕落在這裡,這樣的戰鬥說實話讓他也是非常憋屈,但面對對方足以碾壓自己的實力,他也是沒有一點辦法可想,自己的大錘,毒劍都被對方聚手摧毀,還有什麼辦法能戰勝對方。
我跟你拼了,血王嘴角血跡流淌,但雙眼通紅,不由得有些瘋狂的大吼道,然後只見他整個人臉上身上泛起了一陣浸血的血紅,整個人好似有些膨脹的浮腫,然後他突然身形暴起的向禿法撲來。
跟我一起死吧,血王有些近似於癲狂的大喊道,伸開的雙臂也是撲著向禿法抱來。
自爆,呵呵,有氣魄有勇氣,居然選擇自爆,看著對方的表現,禿法嘲笑的道,然後只見他側跨一步,避開了對方的雙臂,然後一個‘玉’盤被他扔在了地上,在‘玉’盤被扔出時,一股能量注入,禿法就‘激’活了它。
瞬間一個只有幾個平方的微型陣法成型,血王那前撲的身形就像是撞在了什麼頭部護罩上一樣,被彈了回去。
但他沒有停止瘋狂的撲擊,而是轉了個方向,對著讓到一旁的禿法撲來,但毫無例外,他依舊被無形的能量阻隔,依次又是其它幾個方向,但每每都是踏出幾米遠,就會被檔了回去。
一個幾個平方大小的囚籠般的陣型將其困在了裡面,讓其無法離開。
而裡面的血王也是越來越瘋狂,整個人最後都失去理智般的大吼大叫,人也是逐漸的漲大起來,就像是一個充氣的皮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