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轉了一大圈,沒有什麼可疑跡象,同這裡的情況一樣,都是一些散落的山石,除了在後面看見兩隻沙鼠,周圍都很乾淨,沒有發現有沙鼠的屍體和活動的痕跡。
後面的沙鼠,我看肯特在檢查,也沒再關注,他知道的應該比我多些。
看到龍躍江遞過來詢問的目光,肯特回答到:“龍隊,我正要給你彙報,後面兩隻沙鼠在那堆石堆後面,死狀比較奇怪,跟這裡的沙鼠有些不一樣。
聽到肯特說沙鼠死狀奇怪,龍躍江一下來了jing神,兩眼瞪得溜圓,看著肯特,連眼睛眨動都沒有,一副急切的神sè。
這些沙鼠應該是在互相攻擊後被垮塌的山石砸死,而後面的沙鼠雖然也經歷過互相之間的攻擊,但並不是被垮塌的山石砸死的,好像是離開這裡之後才死亡的。
其中一支像是被什麼東西從眼部刺入而死,可我將其解剖也沒發現什麼異物;而另一支全身除了沙鼠相互格鬥留下的傷痕,沒有發現任何其他傷痕。
可它就這樣莫名怪狀的死在那裡,而觀其全身沙鼠留下的傷痕都沒有一處是致命的,為了穩當起見,我也對他進行了解剖,同樣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不過我覺得沒有可疑就是最大的可疑。
兩隻沙鼠死亡的現場太過怪異,雖然沒有任何證據,我感到有人為的痕跡在其中,而且我在後面還看見地上有沙鼠離開的痕跡和血跡,也不知道是沙鼠離開留下的還是其他什麼人或物留下的。
總之這個山坡發生的一切都有一種莫名的詭異在其中,雖說無法判斷其當時的情況是否是人為的,但也不能排除這個因素。
恩,對於肯特的判斷,龍躍江深以為然,他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被現場的詭異和莫名怪狀所困擾,總感覺一種如芒在喉的難受,又無法究其原因。
現在肯特這樣一分析,他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雖說這一切都找不到任何有利支援自己和肯特觀點的證據。
不過對自己的直覺和多年的經驗有著充分信心的龍躍江,非常肯定的贊同肯特的觀點,並給予充分的支援。
在肯特的帶領下,幾人又來到後面沙鼠死亡的現場,擺在幾人面前的已經看不到沙鼠的原型,其被解剖的身體,被肢解的到處都是。
兩隻沙鼠的肢體堆在一起,已經沒法將其分開,血跡滿地的現場讓任何人看見都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龍躍江看著這個場景,知道難從其找到支援兩人觀點的證據,如果這樣回去彙報,肯定會被批的體無完膚,會讓人以為自己來了後沒有任何發現,找一些難以成立的利用來敷衍上級,為自己行動的無果找藉口。
當再次對周圍進行認真檢查後,龍躍江等人仍然沒有發現有價值的資訊和情報,二十幾人不得不心有不甘悻悻的離開這次山坡,返回防禦陣地,至於怎麼彙報他一時也難下定論,這也只要他自己才知道了。
而這時的狼頭,吳治江,傻豹,坦克四人已經距離對面的樹林不遠了。
當四人在看著暗下來的天空,周圍不斷黑下來,當整個天空都黑下來後,仍然沒有小刀行動的動靜,幾人在不瞭解情況和無法幫忙的情況下,只剩下心中的焦慮和等待的焦急。
等待的時間令人特別焦躁不安,吳治江感覺天黑後的時間特別漫長,幾十分鐘就像比前面的一兩個小時時間還長。
傻豹,你說小刀那邊是不是出什麼狀況了,怎麼還不行動,這天已經黑下來這麼長時間了,終於忍不住的吳治江,不無擔心的小聲問道。
別擔心,小刀辦事很穩當,他那邊應該沒問題,估計是被什麼事情當過了,也許是他要等天完全黑透才敢行動,畢竟他那裡地勢在對面的偵查範圍內,再等等吧,他應該很快就會處理好,他也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哦,聽到傻豹的回答,吳治江有些猶豫的答應一聲。
看著因為擔心,而有點失落的吳治江,狼頭,坦克兩人都沒有說話。
說實在的,對於小刀長時間沒有動靜,他們也有點掛懷,天黑下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不見動靜,要說沒有一點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幾人都知道,這時擔心也無濟於事,沒有什麼用,擔心也幫不上忙,還不如把jing力放在對面,為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機會做好準備。
所以當吳治江問傻豹時,兩人也沒有搭腔,等傻豹同他交流,來開解他焦慮的心情。
而作為隊長的狼頭也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有一次對對面的情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