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應。
沒有人來搭理他,就連聲音傳遞出去後也沒有那種狹小空間應有的迴音和空洞感都沒有,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平淡,但在這特殊的環境中這一切都又是那麼蹊蹺,讓人不得不遐想聯翩,心中有絲擔心。
就這樣在傳送帶上又呆了幾十分鐘,周圍仍然沒有任何變化,通道還是那個通道,四周牆壁還是那個牆壁,吳治江開始感到無聊起來。
他不知道這傳送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前面到底還有多遠的距離,四周除了目光能看見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猶如吞噬一切的怪獸。
雖然他不害怕,但無聲無息的孤獨感仍然困擾著他,讓他覺得無聊煩躁,最後他決定自己慢慢向前走,加快前進的速度。
之前他嘗試傳送帶在他前行時速度並不會變化,也就是說自己如果朝前走無形中加快了前進的速度,他也想早點到達目的地看看,前面到底是什麼,也免得在這裡七上八下的擔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吳治江由開始的慢走變成了快走。逐漸演變成現在的慢跑了,但周圍的一切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就連多一點少一點都沒有。
就象他一直在原地踏步一樣,要不是兩邊牆壁還在變寬。到現在都看不見了,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一直在原地踏步。
雖然自動地板仍然在快速移動著,但四周已經完全空洞無物,讓他不僅以為自己是不是被什麼巨獸吞沒。
讓他覺得自己必須透過快速移動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在運動,也才能感到自動地板在運動著,不是在什麼怪獸體內。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過後,持續跑動的吳治江都感覺已經跑累了。他受傷後的體質和體能都不適合劇烈運動,現在不得不停下來。
他蹲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的喘著大氣,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戰鬥和前段時間逃亡生涯,它的堅韌和毅力應該說提高不少。
特別是跟“獨眼雙頭暴狼”的廝殺搏鬥,讓他所受的內傷,使他感覺到自己體能的下降,前進中身上內外的傷痛隨時困擾著他,讓他不時的需要停歇。
現在更是讓他在幾十分鐘的堅持後感覺到累和無比疲勞,這種無力感是在他逐漸適應小隊的訓練後從未有過的。
就是前一段時間沒日沒夜的長途奔襲都沒有過。可想而知他跑的距離絕對不短,加上傳送帶還在持續不停的往前運動,就可以想見這段距離確實不短。
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唯有苦笑,甚至有些後悔冒然進入通道。要是這通道一直如此,自己還不得餓死在這傳送帶上。
如果真的這樣,那自己肯定會成為第三小隊的一個傳奇。第一個不是戰鬥而死的隊員,而是餓死在這傳送帶上。
不過要是自己真的餓死在這傳送帶上。也不會有人知道,估計知道的人也得跟自己一個下場。坐在那裡的吳治江踹著氣有些自嘲的想著。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是感覺身上的疲勞有所降低,傷口和內臟也沒開始停下來時那麼疼痛難受,突然他發現地板停了。
他不僅自嘲的想道終於到頭了嗎,看來自己不用餓死在傳送帶上了,他好奇的抬頭看看周圍的情況。
發現自己正蹲在傳送帶的尾端,通道的盡頭,面前不遠處是向左右延伸幾公里的牆壁,一眼望不到頭。
估計也是在不知什麼位置與傳送帶兩側不斷變寬的兩邊牆壁相連,在傳送帶的正前方,牆壁上有著一道門。
不過這道門比剛才進來的那道門小一點,不過也小不到哪裡去,也有十米高的樣子,寬度也有五六米,大門中間還有一道可供一輛地面汽車透過的小門。
這道門就比那道大門小一些,大約有三米多寬和四米多高左右,站起來走近時才發現出口的門上有一些怪異的紋路,像是圖案或什麼文字。
他不僅猜想這會不會是進門的介紹說明或是什麼標示,猶如銘牌一樣鑲嵌在那裡,只不過上面寫著一種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文字。
其實上面的紋路猶如雕刻在上面,凹凸有致給人一種立體美感,說著文字也可以,說是一些符號圖案也行,反正是看不懂弄不明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吳治江觀察了門周圍,沒看見開門的把手或能夠握手的地方,就連帝國隨處可見的的磁卡機,插磁卡的口子也沒有看見一個,面前整堵牆光潔乾淨,到處都是那種金屬的平整光滑。
就連能看見一大一小兩道門,也是因為有一大一小兩圈好似門縫一樣的溝渠縫隙,吳治江猜想那是兩道門的邊緣,才判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