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如故跟剛才沒有區別,光束擊打在上面就瞬間消失了,連火花或光影都沒有濺起一點,也沒什麼特殊的波瀾。
看著這個結果吳治江也有些無奈,但毫無辦法,他又用匕首在上面劃了幾刀,想嘗試其他辦法是否奏效,不過刀刻在上面既沒有聲音也沒用任何一點劃痕出現。
他所做的任何行動都好象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見事不可為,他也只好放棄,將目標轉向其他地方。
吳治江向兩邊的垃圾山看了看,除了門道後面跟它一樣材質的高大倉庫外,就是後面的更加高大的垃圾山。
而要想攀巖就得讓開倉庫的範圍,從兩側方向攀爬,不過看著兩邊高高的垃圾山,他已經不想再過去,完全失去了攀爬的力氣。
加之先前被打傷的手臂和被沙鼠抓傷的腰部都還在流血。他也實在沒有力氣再爬了,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在沙鼠追上來之前,成功爬上垃圾山。
這時追在前面的沙鼠已經離他距離不遠了,他靠著巨大矮小的房屋門道坐了下來。就靠著上面順著坐了下來。
肩膀手臂上的血在房屋的金屬牆邊上擦出一條血跡,他也沒時間顧及,背靠的他沒注意的是。牆壁上的一個原本平滑的位置突然凸起。
凸起的小點上瞬間就將牆上的血跡吸了個乾淨,好像還有一個小光點閃爍了一下。然後就恢復如常消失不見。
不過這些,對靠著他的吳治江來說。都是不可能看見的,他一點都沒有發現這詭異的現象,他現在全部精力都放在了。
已經追上來形成合圍的沙鼠和在後面一瘸一拐正在靠近的 ;“獨眼雙頭暴狼”身上,不過背靠上面被他身體遮擋也沒有其他人看見,不過就是沒有他的遮擋,這裡除了他之外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坐在那裡,拿起手中的槍,率先對還處於兩百米開外的沙鼠它們發起了攻擊,到了現在他也是抱著消滅一隻是一隻的心態,根本沒有考慮其他。
在吳治江又消滅了幾隻沙鼠後,跟在後面的“獨眼雙頭暴狼”已經一瘸一拐的走了上來,絲毫沒有理會那些沙鼠。
只見它昂起那顆剩下的狼頭,對天一聲長嘯,那些本來已經展開攻擊的沙鼠在聽到“獨眼雙頭暴狼”的長嘯後,停止了攻擊。
都轉頭看著“獨眼雙頭暴狼”,“獨眼雙頭暴狼”對著它們又是一陣狂嘯,那些沙鼠好像很害怕一樣,向後退了開去,不過還是不甘的沒有走遠。
“獨眼雙頭暴狼”見此顯然也是異常暴怒,突然對著比較靠近他的一隻沙鼠衝了過去,那隻沙鼠就像被嚇傻了一樣。
在哪裡沒有來得及動,“獨眼雙頭暴狼”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映的情況下一口咬住沙鼠的脖子,沙鼠發出一聲死亡的尖叫,就不動了。
“獨眼雙頭暴狼”一偏頭將口中的沙鼠用力扔在一邊,嘭的一聲濺起一股灰塵,然後只見狼尾擺動在地上颳起一股沙風,對著掉在地上的死去的沙鼠就是一狼尾。
那隻死去的沙鼠被擊出十幾米遠,躺在哪裡不動了,其它的沙鼠見此,也是被嚇得又向後退了一大圈。
在“獨眼雙頭暴狼”對著他們再次發出一陣狂嘯後,才不甘的看了吳治江一眼,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跑走了。
吳治江坐在那裡本來正準備迎接沙鼠和“獨眼雙頭暴狼”的聯合攻擊,沒想到看見了這樣詭異的一幕,“獨眼雙頭暴狼”居然趕跑了沙鼠。
為了趕走沙鼠居然毫不猶豫的殺死一支沙鼠,並用狼尾將其擊飛這種方式來震懾對方,將一群沙鼠嚇跑。
看其接下來的舉動,吳治江知道顯然堆放的目的是要自己留下來獨自對付吳治江。
吳治江知道這不是“獨眼雙頭暴狼”趕走對方好獨享勝利果實,而是這隻“獨眼雙頭暴狼”屬於狼特有的驕傲和尊嚴不容侵犯所造成的。
當然也與自己幾次將它擊傷有關,它兩次被自己打傷,還有一顆狼頭被自己打死,使得他感到自己的威嚴和自尊受到了侵犯,所以趕走那些沙鼠。
要獨自留下來解決這場恩怨,為自己報仇,“獨眼雙頭暴狼”本身就是孤傲不群,非常獨斷的一種生物,要不也不會一直獨行在這沙漠深處,還被人冠以獨狼的名字。
而“獨眼雙頭暴狼”也是由其變異而來,有這種情況的發生也不足為奇,不過這時的吳治江並不知道這些,雖然猜到一些,但也不敢確定,他只為這種奇特的情況感到匪夷所思。
說來對於“獨眼雙頭暴狼”出面趕走沙鼠這種舉動,吳治江絕對是舉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