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另一邊凱德班也是見對方打了幾槍後,再也沒有露出身影,雖說知道對方還留在那裡沒走,可心裡還是有些作急。
畢竟自己這邊到現在屢屢被對方偷襲得手,這不僅讓凱德班面子上難看,而且這麼多人死亡,自己卻毫無辦法。
這在隊員心中也會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這是凱德班決定不允許出現的,但現在對方不出來,他又沒法靠近,也只有隔岸興嘆,無能為力。
所以他也是一邊觀察對方一邊不停詢問傑尼爾那組人現在的位置,不過傑尼爾由於已經走出很遠,在瞭解他們的窘迫情況後。
告訴他自己與最快的速度直接趕到也需要大概半個小時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的樣子,顯然無法解決他們現在的困境。
面對這種情況他也非常無奈,稍作考慮後凱德班卻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要求他不用直接到樹橋位置,而是想辦法穿越峽谷,從另一面繞過去,對對方展開夾擊。
傑尼爾聽到凱德班的命令,也是有些無奈,畢竟如果要穿越峽谷,就必須從上游繞行,那耗費的時間是直接過去的幾倍。
不說隊友長時間奔襲的疲憊,這麼遠是否能趕上對對方的夾擊還未知,他猶豫半天還是將自己的顧慮告訴凱德班。
聽了他的難處,凱德班也知道這是實情,他糾結半天最後告訴傑尼爾,讓他盡力而為,儘快趕到對面,自己儘量想辦法拖住對方,如果實在沒法,這也怪不著誰。
從凱德班的話話語中,傑尼爾聽出,jǐng衛隊隊員的連續犧牲,讓凱德班壓力很大,有一種深深的自責心裡在他心中徘徊。
而對手的可以說有些猖狂的舉動讓毫無辦法的凱德班也是有些沮喪,跟他下命令交流時都沒了往rì的那種高高在上的自信。
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和鬱悶無奈在其中,連下命令都有些猶豫不決,這也讓傑尼爾十分難過,但雙方相距過遠。
傑尼爾也是毫無辦法為對方提供什麼有力的幫助,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催促隊友加快行進速度。
按凱德班的要求儘快穿越峽谷,想辦法趕過去在對方逃離之前對對方形成夾擊,儘管他知道對方留這麼長的時間根本不太可能,除非對方是專門等他過去。
而凱德班與對方隔著一個不可逾越的峽谷深溝,對對方的去留根本是鞭長莫及,毫無辦法,至於告訴他的什麼想辦法留下對方,也不過是無奈之舉,安慰他加快行動而已。
如果對方真的要離開,他還不時只有隔崖興嘆,但無論怎樣現在他都需要毫不猶豫的執行凱德班的命令,維持他作為隊長的權威,讓他重新恢復之前信心十足的果斷。
雙方又這樣僵持了近半個小時,但都只是隱蔽在那裡,誰也沒有任何起來的打算,更沒有人再發起過攻擊,這讓現場有一種異樣的詭異寧靜。
這種情況好像對雙方來說都不利,是一個都願意看到的結果,其實情況也確實如此,凱德班現在不敢露頭,但也不想跟對面攻擊死掐。
他現在想的就是維持現狀,給傑尼爾爭取足夠的時間,讓他們穿越峽谷,對對岸的敵人展開夾擊,利用自己這面的兵力優勢消滅對方,為死去的隊友、隊長和將軍報仇。
而狼頭其實也是跟他差別多的想法,現在就是拖,等小刀審訊完成,先了解一些資訊情報再說。
至於接下來的行動還得根據這些新獲取的情報來決定,對於消滅對面的追擊者,那也是根據情況來定。
當然如果對方露頭自己也不介意用子彈送他們一程,如果不露頭那自己也沒必要有什麼難過或者過高的奢望,一切都順其自然。
畢竟對方力量高於自己,這幾次交火能有這樣的收穫也算不錯了,何況自己幾人是在無一傷亡的情況下完成這幾次襲殺的。
就算要作急和難過鬱悶也輪不到自己,應該是對面的人,凱德班和狼頭各有想法,但其間的方式卻是驚人的一致,都是保持沉默,等待,再等待。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半個多小時之後,小刀從後面潛伏過來為止,吳治江是最先發現小刀回來的人,從他身邊爬過的小刀沒有與他多說。
只是簡單的打過招呼就向著前面的狼頭他們爬去,不過也沒有靠攏,而是在後面不遠處將所獲取的情報彙報給狼頭,這樣吳治江也能聽到小刀的彙報,對獲取的情報有所瞭解。
吳治江看著從旁邊爬過的小刀,看上去他跟剛才離開沒有什麼兩樣,但其變得有些銳利的眼神和其中蘊藏的森森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