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轟炸機、扳手則在駐地外圍不遠處崗哨的位置,分列兩邊的他們各自駐守一處,雖然隱蔽了身形,但以吳治江現在的視力和觀察力,還是能一眼分辨出他們的所在。
隨著他加速靠近,遠遠的已經有人發現了這個方向的異動。
小刀看見他後,也是高興的向他揮揮手,大聲的呼喊著。
當他靠近營地,跟狼頭,老槍,坦克、傻豹、菜鳥和小刀分別打過招呼後,才笑嘻嘻的在幾人的招呼中坐下。
夜星,你這次訓練怎樣,有收穫沒有。
夜星,你這次回來有些晚,大家可都在為你擔心。
夜星,這次出去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夜星,馬上換防,我們都準備好了,你的東西大家也收拾了,你一會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別落下東西。
看著他,周圍的隊友都是高興之餘,不斷的出言詢問著。
其中的關切和擔憂,就在這種不言而喻的氛圍中展現,直到一歇後,才慢慢平靜下來。
吳治江也是心存感激的一一回答。
夜星,你怎麼才回來,你離開駐地都五十多天了,我們原本以為你十天前就該回來了,不想你出去這麼酒。
昨天我還和頭去找你來的,不過在你說的,曾經訓練過的位置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你,你小子跑哪去了,現在你都超假了,上次營長還來過,不是隊長幫你圓謊,估計都被發現了,你小子可把我們擔心壞了,這眼看就要離開,你小子卻來過一去久不會。
不過現在好了,你終於回來了,這樣也免得他們擔心,多愁善感,小刀邊說邊給了吳治江一個熱情的擁抱,在他坐下後,還不斷的伸手拍打他的肩臂。
一見面,小刀就噼裡啪啦的一陣關心,讓吳治江感受到來自小隊的深厚友誼和他們對自己的關愛。
狼頭、坦克、傻豹、菜鳥、老槍等人,在見面後也是一陣關切的問候,從他們的語氣當中,能感受到自己離開這段時間,他們無時無刻都擔心自己。
而且小隊還在自己沒回來的情況下,派出小刀和狼頭一起外出尋找自己,這在其他地方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也只有第三小隊這樣從死亡中爬出來的隊伍,戰友之間才會有這麼深厚的友情。
狼頭,老槍,小刀還有各位大哥隊友,不好意思,我在路上當過了,給你找麻煩了。
狼頭,小刀、坦克、傻豹、菜鳥、老槍謝謝,吳治江有些哽塞感動的說道。
呵呵,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剛才小刀這小子說別人多愁善感,你什麼時間也這麼多愁善感了。
哦,說來我還想問問,小刀你說誰多愁善感了,這裡面我們可是看見,就你最急跳,每天都是不停的念道,現在還敢說別人,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換防,訓練少了,你身上的皮又開始癢癢了,傻豹看著對方,笑嘻嘻的威脅道。
就是,我看這小子也是皮癢。
狼頭,要不你安排點專案,操練操練他,不然他又不知道姓甚名誰了。
我看就是,這段時間缺乏訓練。
旁邊的坦克和菜鳥等人也是不甘示弱的出言調笑道。
就連一向老成持重的老槍,也是不甘寂寞的參與進來。
一時之間,場面熱鬧無比。
怎麼,怎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帶你們這樣的,這不是典型的落井下石嗎?
哈哈,什麼落井下石,這是你自找的。
吳治江的迴歸,頓時讓整個小隊充滿了生機,大家話都要多不少。
這種場面直到傻豹和扳手回來,有時一場關切問候和熱切交流後才算平靜下來。
夜星,你這次出去沒發生什麼事情吧,我怎麼感覺你才出去幾十天,就有點不一樣了,而且好像比以前還高了一點,老槍問道。其他人也都附和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種情況大家早就有所感應,不過沒有老槍明顯而已。
老槍在對方回來時就感覺到,對方身上多了一種之前未有的氣息,那是長期戰鬥在生死邊緣的死亡線上,養成的特有氣息,這種跟部隊之間的長期廝殺又有些不一樣,所以殺手出生的老槍才感覺格外明顯。
沒什麼事,可能我這段時間離開有點久,長時間不見,加上身高又有了變化,所以大家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我想也許與這幾年的經歷有些關係,這兩年我在小隊一路成長,可以說完全是與以前不一樣的人生,參加了那麼多的戰鬥後,讓我各方面都有了變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