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些人我還可以留他們一命,只有你看到的東西有些太多了。「thefight」,去活動活動手腳吧,至於限度,別給我留活口就行。”
庫洛牌中性格最兇殘好鬥沒有之一的雙馬尾妹子高高躍起,藉著重力帶來的加速度衝著獵人頭子的心窩處踢去。
及時的速凍使得蔣佑君並沒有來得及失血過多,只是傷處本身的疼痛以及低溫帶來的麻癢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過去,他現在只能靠著牆壁才能坐直身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顧清音閉著眼睛,一隻手放在蔣佑君凍成大冰塊的手臂上,另一隻手握著圍巾好像是睡著了一樣。直到近十分鐘浮牌再次以牌的樣子出現在他手裡,他才睜開眼睛:“「thefight」,玩夠了就結束吧。”
鬥牌聞言一個膝頂直接破開‘雞蛋殼’的防禦,將獵人頭子抽到高架橋底,說來也巧,高架橋下有□□的鋼筋徑直穿透了那傢伙的身體,抽搐幾下之後便再無動靜。
對於這樣的結果顧清音並無不滿,總之甭管什麼方法只要人死了就行,鬥牌自己卻不是很開心,她是醉心於格鬥的武道家,開始的戲弄不過是熱身,這剛熱完身呢對手掛了,就跟一個提槍上陣的漢子發現他身下的妹子正在月經期一樣,不上不下的卡著難受。
同樣大鬧一場發洩痛快的水牌同情的拍了拍鬥牌的腦袋,跟剛回來的盾牌一起三張牌落入顧清音手中。
蔣佑君此時得掐著自己的大腿才能讓自己不因為疼痛喊出聲,卻還是將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顧清音盯著那根冰棒胳膊半天:“用你的專業知識告訴我,我收回凍牌之後你會變成什麼樣。”
“及時去醫院手術,縫合包紮好的話,手臂還有恢復的可能性。”
“醫院……這可是□□打出的穿透傷害,你打算怎麼跟醫生解釋。”
“……沒有凍牌的話,我或許會死。”終於將這樣的可能性說出來,蔣佑君反而鬆了口氣,“但是一直被冰凍著的話,細胞長期在低溫環境下會壞死,我這隻手肯定是保不住的,不如直接將它砍下來好了。”
“我做不到,把你的手臂砍下來這種事,我做不到。”
“沒關係,等我們完成任務回到玩家休息室,在副本里受到的傷害會完全消失。”
受傷的明明是蔣佑君,到頭來反而成了他在安慰顧清音。
“我說過我做不到。系統你在的吧,我們放棄後續任務,直接將我們傳送回休息室。”
【玩家申請返回,一旦離開該副本地圖將永久性封閉,未完成的支線任務全部視為失敗,是否確認返回?】
“等等,我不同意!”蔣佑君不甘心就這麼淪為累贅,“不過是……”
“不同意也沒用,你樂意白受這些罪,我卻捨不得。系統,確認返回。”
蔣佑君被顧清音的一句捨不得砸了個七葷八素,樂得連疼痛都顧不上,一句無意的情話竟比什麼意志啊止痛劑之類的東西都管用得多。回到休息室,傳送帶來的眩暈感還未完全散去,他便按住顧清音的後腦狠狠地吻上去。
幾分鐘之後,顧清音一手捂著嘴,蹲在距離蔣佑君幾米外的牆角,防備的像一隻受精的刺蝟:“親就算了你咬什麼,屬狗的嗎!”
“咳……你知道,我是屬猴的。”
“誰問你這個了!”顧清音隨便從衣服口袋掏出什麼沒頭沒腦的砸向蔣佑君,“你還沒說你那是什麼能力呢,你現在看東西不僅透視還能發射鐳射光束了?”
“鐳射眼不是什麼好異能,我可不想連親你還要帶個墨鏡。”雖然對動漫沒什麼涉獵,卻跟從前的女朋友們去看過x戰警的蔣佑君聳了聳肩,“自從來到這邊之後,它好像是進化了。”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瞳色變得比從前略淺,泛著說不清是什麼顏色的流光,“除了透視之外,還獲得了千里眼的能力。”
“還有呢?別告訴我你是把那幾個狙擊手是被你的千里眼瞪死的。”
“還真是,被我這雙眼睛看到的東西,可以憑藉我的意志扭曲成任意形狀。”
“真的假的……聽起來像是螺旋之魔眼。”
“那是什麼?”
“就是……你沒看過《空之境界》我很難解釋啊,總之你知道跟你現在的能力差不多就行。”
“……阿音對我好像有些不耐煩,是我的錯覺嗎?”
“才,才不是!系統!系統人呢!去下一個副本啦快點!”
〖君是個大傲嬌呢,gakupo君真是辛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