琤的話在我心裡劃下不小的漣漪,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數著牆上鐘錶的刻度坐立不安,忍了半個小時終於忍不住了,打電話過去時,電話那邊一陣吵鬧。
我問:“你在哪兒呢?幾點回來?”
黎先生說:“快了,我們正準備走。”
我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又數著刻度坐了半個小時,看完了一集電視劇,又看了會兒書,隨手又撥通了黎先生的手機。
電話那邊依舊很吵,我的無名火立刻竄了起來:“你剛才不就說準備走了麼?”
黎先生說:“剛才突然有點事,馬上就走。”
我暗罵了一聲,再次結束通話電話,走進浴室,將洗手檯、座便器和浴缸全洗了一遍,出了一身汗,又洗了個澡,再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
我第三次將電話打過去,那邊終於不吵了,我說:“還有多久回家?”
黎先生說:“十分鐘後就到。”
可恨的是,二十分鐘過去了,黎先生的討厭嘴臉依舊沒有出現在家裡,我火大了,第四個電話打過去時,還沒來得及開口,黎先生已經先發制人了。
他說:“剛才撞車了,你別老催我。”
我吸了口氣,問:“人沒事吧?”
他說:“沒事,我得先處理完才能回來。”
我問:“大概幾點?”
他道:“說不好,也許還要半小時吧?”
我看看錶,說:“如果半小時後你沒有出現在我的床上,以後就不要上來了。”
他頓了一下,笑道:“少了我,你多寂寞。”
我說:“少了你,還有許多向上揚起四十五度角膨脹自如的海綿組織。”
接著結束通話了電話,關機,默默掐算最後的半小時。
黎先生果然在第二十五分鐘滾了回來,氣喘吁吁的一邊脫褲子一邊竄上床。
Miumiu說在男人被精蟲衝腦的時候嚴加審問是最奏效的,所以這天晚上,我磨嘰了很久,愣是拖了二十分鐘沒讓他得逞,他把什麼都招了。
我問:“是毛澤東偉大還是黎鵬偉大?”
他答:“毛澤東偉大。”
我問:“是加拿大大還是俄羅斯大?”
他答:“加拿大大。”
我問:“那是我的胸部大,還是林若的大?”
他說:“林若的大。”
我靠……
丫不知道女人偶爾也喜歡聽假話麼?
我繼續問:“你對女生用過強麼?”
黎先生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說:“用過怎麼樣,沒用過又怎麼樣?”
他會這麼問,八成是用過了,我按耐這火兒,循序漸進的套他的話。
我說:“都不怎麼樣,隨便問問,假如你願意告訴我,我也可以回答一個你想問的問題。”
他想了想,似乎覺得這個交易很划算,說道:“有過一次,不過沒成功。”
我說:“快說說,具體描述一下?”
據黎先生描述,他上高中那會兒,班裡已經有班對偷嚐了禁果,那個男生私下裡和他們分享經驗,說女生穿著內衣的樣子很美,他真是澎湃不已,感覺和遺精還有自己動手都不一樣,只能用一個字形容:爽。還鼓勵大家如果有可能都要儘早試試上天堂的感覺!
黎先生自然嚮往壞了,心裡說不出的癢癢,靠!
他說他那時候最喜歡望著前座女同學的後背,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透著淡淡的內衣的痕跡,有時候她會穿粉紅色的,有時候會穿白色的,有時候會穿黑色的,他記得很清楚。
後來他對那個女生表白了,女生扭扭捏捏的拽著衣角,臉紅的同意了,兩人手拉手一起走過了懵懂的初戀。
我已經聽得火冒三丈了,但我還是問道:“這麼說你倆是兩情相悅啊,怎麼會用強?”
黎先生說,他想親她,她不讓,他就強來,下學做完值日後,趁著四下無人把她按在課桌上強吻,吻是吻到了,可是那時候他什麼都不懂,更別說吻技了,只感覺兩人的牙齒猛烈的撞在一起,那女生的牙套磕破了他的嘴皮子,真是慘不忍睹。
我半響不語,看在他的初吻如此慘不忍睹的份上,我心裡好受了些。
黎先生也不是省油的燈,連忙順杆爬的問我:“那你呢老婆,你的初吻是怎麼樣的?”
我愣了一下,皺皺眉說:“不太記得了,就記得是一張溼乎乎的嘴湊上來,感覺不是很好,所以很快就提出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