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掉頭離去啊!
被他抱著,她不聲不響,他想怎麼樣她絕對服從,一個人唱的戲不會持久的,她的合作就是有力的武器。當然,不得不承認,她現在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要扛上他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放她坐在床上,默默地瞅她。雖然一副沒力氣的樣子,可臉色確實好了很多。不知道是剛剛從熱熱的被窩裡爬起來的緣故,還是確實昨天補了800ml的O型血的緣故,有了紅唇灼灼之感,整個人瞬間生動起來,明眸燦燦,明明嬌弱,讓人瞧著莫名其妙特別的性感。
他細長的眼漸漸眯起,黑瞳幽暗幾分。面前這個女人,他永遠缺少抵抗力……
可惜她不明白,所以才缺少信任。但是他不是一樣不明白!
目光最後停在她領口。上面兩顆紐扣都沒有扣好,露出他給她穿上的粉紅胸衣,襯得冰肌雪膚晶瑩誘人。不期然的,他發出吞口水的聲音。
不大不小剛好兩人清楚地聽到。臉皮厚似牛皮的男人立即傾身向她,可瞧著她一身癱軟的模樣,只得生生地抽回挺拔的身子,第一次懂得了尷尬,半天忘了要幹什麼。呆呆地瞅著她的領口間。
而喬小北只當沒看到,拿起手機來打。
東方瀾這才回神,拿走她手中的手機:“大清早的,打給誰聽。別擾人清夢。”
想抗議他,卻隱忍了下來。
“我餓。”她不得不說,沒有力氣怎麼跟他周旋呢。就是漠然以對也要精力。
“坐好!”他**的,伸出他修長白淨的十指,不太熟練地撥開垂到唇畔的頭髮,轉而從身後端來早餐。
一碗粥。
愕然,喬小北忘了要以什麼神色以對。東方瀾已經笨手笨腳地用小勺子舀了送到她唇邊。笨拙動作讓人很難想起他曾經是敏捷的中南海保鏢。但卻讓她想起了在他兩房一廳裡的三天麵條,自然也想起了希望的徹底破滅……
瞄著面前的粥,稠稠的,有綠豆,紅豆,似乎什麼都有,看上去很有營養的樣子。看來他昨天聽進了醫生的話,她這兩天最好粥食為主。
粥很誘人,她聞著那香味,頓時覺得自己似乎三天三夜沒吃東西了。
伸出手去,她接住碗底:“我自己來。”
“聽話。”他說,很生氣的樣子,聲音偏偏略帶輕柔,“倔丫頭,沒力氣端碗就別逞強。”
倔丫頭?這三人字掀起了好多記憶,她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地瞄著他:“東方先生,請不要隨便這樣叫一個女人。如果是叫我的話,那太好笑了。”她已經高齡二十有九。
“本來就是個倔丫頭。”他輕笑,往後靠了椅背,多年未見的慵懶模樣呈現,立即發出致命的誘惑力。
她悄然別開了眼睛。有些人,天生就是禍害人間的。
“張嘴。”他又命令了。
“我自己來。”她堅持。不要他喂,他們如今只是陌路人,好不容易扯斷所有的關係,萬萬不能輕易打破這平衡。
“不許。”他盯著她有些透明的肌膚皺眉,唇紅了些,可手還是那以瘦削,面板還是那麼蒼白。人坐在床邊似乎搖搖欲墜,精神並不太好。
“張嘴。”東方瀾皺眉,“我第一次服侍人……”說了四個字,忽然停了。犀利的黑瞳微縮,似乎有些生氣。忽然放下了粥碗,靜靜瞅著他,斜睨她,漸漸地竟似有了笑意。
喬小北憶起了那雙黑瞳,越和善越可怕。心下忐忑,說:“我還想睡。”往床頭倒。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人高,俯下身來就到了她面前,輕輕巧巧就吮住了她的唇。沒有深吻,就是挑逗她的唇,慢慢地咬著,吮著,似乎想咬紅些。然後,他停了停:“吃不吃?”
“不吃。”反正在他面前她毫無貞節可言,他就把她吻暈好了。她病得這麼重,他還是以欺負她為樂。無可救藥的男人!
“真不吃?”深深蹙眉,他很不開心。瞄著她不動如山的容顏,有些挫敗,但更激起了鬥志。唇下移,隔著薄薄的病服啃噬著。終於忍不住揭開領口,從一片粉紅裡托出豐盈,輕輕吻上。
她推,可就像螞蟻撼大象。想咬他的手臂,這會兒他不讓她咬。
“我吃。”涼意時時襲擊著她,喬小北終於含淚屈服。這個男人向來不達目的不罷休,為了達成一件事,他步步為營,能堅持到底。她應該不與他一般見識,在他面前該學會以退為進才對。
“倔丫頭,這樣才對。”他第一次展顏笑開,這才戀戀不捨地撤離她胸口,輕輕遮好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