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臉紅如霞,才輕問:“你知道**是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喬小北的臉從酒杯後露出半個,搖頭,不屑,“這不是你們男人才知道的事?”
“的確。”他承認,面前這個小女人至今不曾用心領略男女結合的美妙之處。一過夫妻生活就緊張,然而她的緊張和尷尬卻給了他極致的舒服,欲罷不能。
拿開她手中的酒杯,他替她喝完了剩下的一點兒。她還在搶:“那是我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他淡淡地宣告著。瞄她一眼,“這麼小氣,我還你。”
“你還啊!”她生氣,別以為她有點醉了就不知道,喝下去的東西還能再吐出來。
“小家子氣。”似有些煩,他長臂一伸,撈她坐在自己膝蓋。一旦親密接觸,她似乎醒了,拼命往旁邊坐。他失去了耐心:“好好坐著。”
“我為什麼要好好坐著?”她不服。
“真醉了?”他微愕,那次三杯酒,這會兒兩杯酒就就成了這樣。只有藏有心事的人喝悶酒才如此易醉。微微蹙眉,他邪氣而英俊的湊近她:“我這就還你酒。”
“我等著。”她斜睨著他,果然乖乖地坐在他身上等著還酒。眼睜睜地看著他再倒上一大杯,眼睜睜地看著他喝著,他自己喝了,還說要還她酒。這個可惡的男人!
“原來男人更小家子氣……”她不爭不搶,平靜地下結論。
誰知人家正等著她開口,紅唇一開,涼涼的酒味入了口,入了胃。他一口口地喂她。醉意蒙朧地她隱隱有個感覺,她沒有醉,而他醉了。因為最後沒有酒味,只有舌尖的糾纏。在她幾乎斷氣之前,才再次獲得自由。
“東方瀾,你給我滾開。”她吼,掙扎著哭,醉了也不忘兩人的恩怨,“你要孩子,另外去找女人。”
“你要我去找誰?”東方瀾語氣有著濃濃地威脅,“我不找我妻子要,要去找誰要孩子?”
如果醒著,喬小北不會接話,可是她醉了,什麼話也說:“你不是有汪晴晴?東方,這麼漂亮的女人……”
“她是牡丹,你是紅酒。”他眯緊雙眼,雙手固定她小小的頭,讓她與他對視,“這句話,你給我牢牢記著,醒了也得記著。有朝一日你懂了,你就明白你現在的想法有多可笑。”
牡丹?紅酒?那會是什麼意思,她濛濛朧朧地想著,忽覺胸口一涼。她慌忙朝後縮,縮排了一具有力的身體。還來不及退出,人已臨空。失重的感覺讓她抓緊了他的衣服,下一秒人已落入寬大的懷抱,這懷抱讓人安心……
可還享受不了幾秒,她被拋了下去,落在大紅錦被間,就似大雪天開著一朵紅梅在其間,美麗而冷豔。來不及驚呼,一具魁梧的身體疊上。她爬,閃,躲,可依然絲毫動彈不得。她纖細而誘人的曲線吸引著背上的男人,就著紅酒吞噬著她的背。
“你給我記著。”她聽到耳邊傳來涼涼的聲音,“不肯回家一次,和容海走近一次,叫我找女人一次,不肯替我孩子一次,說離婚一次,不肯說實話一次,現在不合作一次。記住,欠我七次,今晚我會連本帶息地討回來。”
什麼七次,他在胡說什麼?他不知道他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那個無緣的胎兒嗎?她的心是冷的……
心是冷的,可是身子確實是熱的,酒精讓她無比灼熱,竟然鬼使神差般貪戀他唇間的微涼,貪戀他指間的清涼,模模糊糊地引導著那微涼的唇在身體到處滅火,抓著他的手緊貼自己的身。
這才是真正的點火。身上的男人黑瞳似星,好笑地看著清新的女人別樣的風情,忽然除掉所有衣物,賣力地挑逗著她,半昏半醒的她第一次在酒精的促使下不經意間配合了他,讓他幾盡發狂地索要。
原來她緊張能給他要命的快感外,她能稍稍迎合更好……東方瀾冰涼的面孔微微地鬆動,得意地看著被罰的女人在懷中昏厥過去。
清晨,喬小北是從浴缸中醒來的。浴缸裡是溫熱的水,恰到好處,她條件反射地用手沾水,才想起昨晚的事來。尷尬低頭,毫不意外地在身上看到深深淺淺的吻痕。
她只是一下子適應不了原來的生活,不想面對他,逃避現實,所以想醉。可如今看來她吃虧了。醉了的她不是正好任他為所欲為?
可是她不醉,還不是得承受他的索要。而且更尷尬。如此一想,幽幽一嘆,算了。至少,她該慶幸他不是出門zhao小姐而是找她發洩**。至少東方瀾驕傲的心不允許他和不潔淨的女人糾纏不清。
走出浴室她就別開了眼睛,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