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誘惑人的情思。不過他這模樣似乎隨時可能把她抓回家。
真難得能聽到這麼暖心的話。喬小北險險落淚。可是才不能被他三兩句話給騙了。這個王八蛋,每次追著她跑的時候就知道哄人,一到了他身邊他就忘記要呵護女人。越想越氣,她咬牙,牙都要咬碎了:“汪晴晴什麼時候搬了,我什麼時候回家。容部長,我喬小北不是無敵金剛身,連個汪苗苗都敵不過,更何況去對付能在馬背上跑江湖的汪晴晴。”
“晴晴已經搬了。”容瀾立即咧開了嘴兒,這條件真不咋的。
“啊?”這下換喬小北發愣了,汪晴晴怎麼會搬得這樣快?萬里迢迢從歐洲跑回來找當初的愛人,就這麼輕易捨棄了近水樓臺先得月?
越想越怪異。越想越不放心,比她不搬還不放心。
喬小北搖頭,自嘲,她一個豁達和雅的女人都要被汪氏姐妹磨成神經衰弱了。汪氏姐妹威力無窮啊!汪晴晴能讓容瀾半夜跟她喝紅酒,汪苗苗更厲害,自個兒蝴蝶般奔在職場,女兒卻讓她這個孕婦帶。
總有一天她會被這些女人磨成鐵石心腸。
正糾結著,早早放開嗓門大哭。其實男人大多數也喜歡娃娃,但相信沒幾個男人喜歡大哭不止的奶娃娃。容瀾皺眉,大男人面對小娃娃的狂哭毫無招架之力。喬小北驚訝地站起,險險撞上容瀾緊貼的胸膛。一把推開他走開點兒:“王小姐,娃娃怎麼突然哭這麼大聲音?”
“我也不知道,前一秒還好好的。”王小姐臉兒皺到了一塊兒。
喬小北早衝過去。整個水桶腰卻被旁邊一身力氣的男人抱起,埋怨著:“哪有孕婦這樣跑路的!”
“這會兒知道我是個孕婦了?”悶哼,回頭狠狠瞪他,“前天呢,讓寶寶看見他爹抱著別的女人。昨天呢?差點把寶寶都氣出肚子……”
喬小北很少這樣直言,容瀾尷尬:“以後不會了……”
會有這個自覺嗎?很難。喬小北不做希望:“放開啦,容海的女兒要是哭死了,你又沒女兒陪。”唉,吼完十足的憂傷,她喬小北多麼嫻雅的一個女子,都快被磨成婆了。
容海的女兒?容瀾臉部鬆動,邪魅誘人的冷臉慢慢有了些熱度,一雙細長的眼眯得緊緊的。突然大踏步走向早早面前,長臂一伸,把娃兒抱起來了。
很奇異的事發生了,明明哭得嘩啦啦的小朋友一被他抱起,立即沒了哭聲,一雙滴溜溜的眼睛非常認真地瞅著這位好看但不夠溫和的叔叔。
這位叔叔也非常認真地和小娃娃對視,鼻子眼睛全沒入過,打量著,直搖頭:“小妞,你這鼻子嘴巴都像你爸,可是這塊頭連你爸的影都沒趕上……”
“噗哧”一聲,喬小北明明氣惱得要死,可是一個大男人拿個早產的不足月小娃娃和容海比塊頭,當真不笑都不行。這男人的智商全去用來算計人了,所以才鬧這樣的笑話。
嬌顏如花,容瀾深幽的目光瞄向旁邊笑著舒心而又動人的小女人。忽然張臂一抱:“謝謝小北!”
纖細的身子全在他掌控下的喬小北眼睛有些溼潤。他知道她是為了他才幫著容海帶孩子。
“容海也會謝謝小北。”自己謝了,還替兄弟謝。容瀾激動得有些情不可抑,如仙之容顏如伴朝陽愈發燦爛。
在他的生命中永遠離不開他的兄弟姐妹,就算彼此間有隔閡有衝突,可是過後又是一樣情深義重。遇上這種男人還有什麼辦法呢!喬小北心裡溫暖又寒涼。也罷,權當容瀾是個女版的杜心心。
當初的杜心心對她不是這樣?任兩人爭爭吵吵,最後總是姐們最親,總是自己的姐妹情最重。
能成為和平至親好友的,天下只有一個路瑤而已。
容瀾把平靜了的早早交回王小姐手中,攬了她,依然回到原處。忽然緊緊攬住她的胳膊,慢慢蹲下,一直蹲在她膝前,輕輕撫著她雙手,慢慢舉到他細長的眼跟前,久久凝視著。隱隱漾開了情意,周邊似乎全靜了下來。喬小北默默瞅著他反常的神態,心裡跳得厲害。突然冒出個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不懂汪晴晴和汪苗苗的心,只是舍不下數十年生死一線間的友情。
她無從得知他們一起數十年的孤兒情分。一大堆孤兒成了國際刑警,這個過程可想而知有些壯烈而艱難,
他能做的就是讓自己雲淡風清,不讓汪氏姐妹覺得他對她們有一絲兒男女情。
汪苗苗重病不能直說,而汪晴晴情重不好直說。這兩個女人天生就是容瀾的軟肋。容瀾能不眨眼的掃盡面前一切對手,滅所有的對手於無形,卻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