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疼得那可憐樣兒!”
“只有這個原因?”我有些不大相信,斜眼掃了掃他的大象腿,沒長腦子似的冒出一句,“這次疼得忒奇怪了,是不是你有性病,別是傳染給我了吧?”
“心病?”胤禛突然語重心長的嘆長嘆一聲,“唉~~~~~~~~你這妮子,要真瞭解爺的心病就好了!”
“什麼,你真有性病!!!”原本我在心裡暗罵自己多心,雖然胤禛女人挺多,但絕對是良家婦女,聽了他的回答,我大驚失色,“你太噁心了吧,有這種病還跟我做,你這不是害人嘛!得了,趕緊找太醫……不對,這種事兒不能宣揚,可是得找大夫治治呀!”
胤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這病也是大夫用藥草治得好的?”
“治不好也得治呀,總有一定療效啊!你老婆不少,傳染給她們怎麼辦?”聽他這麼說我更慌了,已經到了藥石罔效的地步了麼!老天,為什麼我沒有發現他那玩意兒上有斑斑點點?
“爺的事兒,輪不到她們過問!”胤禛突然含情脈脈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你麼……”
“不要!!不要傳染給我!!!”我嚇得結結巴巴,連連擺手,往後移了移身子,拉開相互間的距離。死死盯住他坐過的位置,暗自提醒自己,一會兒一定得記住讓爾雀換床單。
“該死!”胤禛見我的神情慌亂,越發火大的緊,猛地伸長手臂將我拎回原處,掰著我臉惱怒的道,“爺一片真心待你,也不嫌棄你曾和小十四幹出那等醜事兒,你為何總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
這段時間一直強迫自己忘記,但突然聽他重新提起,不由得心裡一悸,淚水瞬間盈滿雙眸,氣洶洶的吼道,“你討厭,幹嘛又提他!再說我做都做了,你又待怎樣?什麼叫做醜事兒,你對我做的才是醜事兒呢!”
“哭,怎麼動不動就哭!”胤禛手忙腳亂的掏出一方手帕,硬扳著我臉就似抹牆一般亂揩。只聽見我眼球“嘰”的一聲異響,趕緊拼命掙扎將他推開,奪過帕子來自己擦。
“不許去,四爺在裡邊兒呢!”忽聽外面爾蟬的攔阻聲,我習慣性探了探身子問道,“是誰?”
爾蟬恭敬的答道,“回格格,是八斤半回來了!”
胤禛倒是搶先我一步發話了,“讓他進來吧!”
“奴才給雍郡王請安!給蘭格格請安!”八斤半進到帳中央俯身行禮,使勁兒吸鼻子去聞重新熱好的十全大補湯味道。
“想吃就端去吧!”我趕緊就驢下坡道,“趕緊謝謝四爺的恩典!”
“你敢!”看見八斤半伸手要去夠矮桌上的盅子,胤禛小氣的阻止道,“那是我特意叫人燉給蘭兒進補的。”
“雍郡王,你搞錯了吧!”八斤半收回手,哭笑不得的看著胤禛,“太醫指的十全大補湯,並非你現在端來的燉品,而是《太平惠民和劑局方》裡的十全飲,又名十補湯,專治血寒氣虛。你這燉品雖亦是溫補氣血的良品,但終究屬於食補的範疇,將人參換做黨參,又加進不少輔料,藥效終究有所不逮!”
“誰說爺要煎的是十補湯了,爺本來就要送燉品來給蘭兒喝!”胤禛被八斤半一通話解說得滿面漲紅,確實仍舊嘴硬不肯認錯,“閒得沒事兒就去煎藥,要你在這裡瞎嘀咕!”
“哈哈……”聽見他們對話,我已經難以抑制的渾身發顫,實在太好笑了!胤禛啊胤禛,果然不是一般的悶騷!
“是,奴才知道了!是,奴才的錯,不該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意!”八斤半戲謔的答了一句,端起矮桌上的盅子遞給我,“格格,既是雍郡王一番好意,你就飲下吧!”
“好、好、好,你去吧!”我接過來,順便摸了摸他腦袋瓜子,“真是的,到了草原就學得跟野馬一般了,大半天也瞅不見你人影子!”
自從八斤半走後,我一邊喝湯,一邊與胤禛閒聊,倒也不似之前的劍拔弩張。東拉西扯的聊一聊溫恪的婚禮,談一談胤祥幼年的趣事兒,竟也十分投機融洽。
又過了一個時辰,八斤半盛了一碗黑糊糊十分沖鼻的湯藥進來,叫我一聞見就指皺眉頭。八斤半從容的將盛著藥汁的碗從托盤中取出來,拿勺子攪了攪就遞到我跟前,聲音有些微微發顫,“姐,現在溫度正合適,你……喝了吧!”
“好難聞的味道!”我捏著鼻子問道,“這藥怎麼這麼難聞,可不是早上的藥了?”
“不是!”八斤半搖搖頭,指了指手中的碗,“這藥是今天太醫新開的調經藥劑,之前那種你吃了腹痛,所以往後都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