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癟癟嘴,一臉的哀怨委屈,“王爺~~~~~~~~~~~~~~~~”
四阿哥沒有理會年韻詩,朝如霜許可的點點頭,“就按福晉的意思去辦,立刻將弘時挪來我隔壁!”
“從你進門伊始,爺就沒有對你嚴加管教,也是體諒你一個女孩子初來咋到,身體又較常人孱弱。不料你自己卻不知收斂,上次斥你回孃家反省,沒想到竟無半點兒收穫,刁蠻任性的脾氣尤甚從前。”
胤禛抽出手臂加速將碗裡的米飯吃盡,冷冷瞥了身旁的年韻詩一眼,指著地上的一攤碎屑說道,“今日你摔碎太后御賜之物,詛咒嫡福晉,雖然嘴上知錯,但心裡竟無一絲一毫的悔意。倘若再無所警誡,豈不叫人嗤笑我雍王府上沒有家規!”
年韻詩見胤禛沒有鬆口答應她,原本有些使小性子。這時方知大事不妙,嚇得冷汗直冒,身子頓時矮了半截,捂著胸口臉色變得蒼白,“妾身知道錯了,請王爺、福晉恕罪!”
“不必求饒,本王已經有了主意!”胤禛任憑年韻詩淚汗滿臉,更無半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明天本王就會親自稟明皇阿瑪,撤銷你側福晉的名分!往後每月用例比照宋氏、耿氏,倘若再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