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種痛苦而恐懼的傷疤,再被揭開,楊迪擔心她們兩個崩潰,尤其是那個柔若無骨的凝墨,都有些失魂落魄了,樣子很讓人揪心。
兩個女孩,呆呆的看了他一眼,沒多問,各自伸手拿起一顆丹藥,放進了嘴巴里,隨後抬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片刻後,兩個女孩的氣色,終於舒緩了一些,她們皆是訝異,但內心深處的創傷,終歸是很難在短時間內磨平。
“後來我們兩個怕極了,以為馬上也輪到我們了,就哭著去找父母,問我們是不是沒救了,我爸和墨墨父親,是幾十年的好朋友,兩位長輩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什麼,就把我們兩叫到一塊,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黎軒雅輕聲一嘆,幽幽的繼續說:“墨墨的父親真的很了不起哩,當時聽完後,他沒有當我們是在說胡話,反而認真安慰,告訴我們,他會想到辦法的。”
“再後來,我爸就找到了一位高人,那人名叫‘黃大師’,確實很有本事,他使勁渾身解數,將我們脖頸上的黑紋圖案,挪移到了小腹上,後來大病和那種噩夢,便沒再發生過,只是……只是從那以後,我們兩個的那種東西,來的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