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抓起我的手就往車裡走去,上了車,何晉鵬並沒有馬上驅車,而是壓了過來,也不管外頭還天明光亮,壓著我就一陣廝磨,直到我受不住呻吟一聲,他趁機撬齒而入。這個男人,很多時候都是溫柔似水的,但他的吻一向霸道蠻橫,就好比現在,大舉進攻一一掃蕩便罷了,還把我的唇角都給咬破了,嚐了鐵甜的味道,才止了這個沉重而蠻橫的吻。
二人稍稍離開了些,他滿目都是我,最後沒有歉意,也不會道歉,木木地說了一句,“說吧,去哪裡?”他一副大義胸寬的神色,可眉宇間並未得以舒展,我一聲輕嘆。
“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叫你誤會了?”
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嗎?這個男人我自然瞭解,他從來不會把工作上的困難情緒帶回來,更不會帶到我面前展露。那到頭來,還是為著我的事了?
我的話,使得男人微微一怔,最後鬆開了我,坐了回去,若無其事,“沒有。”他說,“去哪?”他第三次問了。
“恆福街,56號。”我冷著臉報了個地址,頭一歪,靠著車椅不再說話。
車子啟動,並不寬敞的車廂裡氣氛越來的凝重,而我閉著眼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