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慵懶無力,卻是十分饜足的。
又這麼趴了幾分鐘,熱情漸漸淡去,身體鬆軟無力,感覺到二人都黏黏的,“怎麼辦……”我不想動,他身上和我自己的身上全是自己的東西,而他的東西,仍一直埋在我的最裡頭,這種感覺……你中有我,我裡有你?
腰一緊,“這個時候,自然是身為老公的義務。”隨勢二人坐了起來,而我仍坐在他身上,他仍在我裡頭。他咬咬我的鼻尖,“來,叫聲老公來聽聽。”這是所有男人的惡趣味。
“老攻。”我很爽快,聽得某人快樂地笑了,一把就將我抱了起來,直接下床,無一絲無力感,矯健的身手。而我就像無尾熊掛在他身上,二人還連在一起呢。
我想笑,這人高興,一定是誤以為我喊他‘老公’。也罷,反正都差不多,他高興就好。
“……走慢點。”我心裡偷笑嘴裡還溢了一句,二人現在可不是一般時候,後身這個時候最敏感的,一個小小的摩擦可就會起火。
何某人可不聽,對於狼來說,可不是一次就能完全滿足得了的,於是,總統套房裡的浴室發揮著它最大的潛能,若不是河蟹世界,我都想將每一分每一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