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一隻手直接就擋了過來,何晉鵬臉色冰冷地睇了一眼對面吧檯裡的服務男生,“阿木找死嗎?給他杯淡的。”
那男生甜美一笑,“何總果然很體貼。”雙眼彎彎的,很好看。回應他的,是何晉鵬不冷不熱的一瞥,之後便不理那男生,轉頭向我,“賣醉一次就夠了,多了傷身。”話雖冷,但語氣卻帶著柔和。
我一笑,什麼都沒有說。
其實,已經不那麼痛了,幾個月前的失戀,怎麼可能拖到現在還抱著那傷口不讓它癒合?痛極了,就是不想放,也會放下的,只有這一點,我是相信著的。
而且……
轉頭看著用三隻手指捏著杯喝酒的男人,那側臉,大約因昏暗燈光的投映,雕刻般的立體,卻散落一地的柔情,剎那間,我笑了。大抵,我那五年的戀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笑什麼?”
轉過頭來的何晉鵬詫異我臉上笑容,問得不解。
我答非所問:“我像個被情所困的小子嗎?”再多一個五年,也不過剎那便鬆手了,不管鬆手的那一瞬有多痛,還是之後的多少日子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