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更熱了,略有些不安地挪了挪位置,“那什麼……不行。”那裡還痠麻有點兒疼,雖然沒有受傷,但再繼續做下去,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的脫=肛。
何某人也不管,小腹上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伸進我的睡衣裡,兩邊捏著那處小豆子,揉兩下又捏兩下。聽到我帶著拒絕的話,他伸過頭來象徵性親了親我的唇,“那不進去。”
“……”意思是,還是要做?
想起之前腿……交,心頭一顫,這會兒連耳根都發熱了,不禁推了他一把,“你流氓!”哪來的那麼多高漲的熱情,沒跟他交往以前,難道他都偷偷在外頭找人做?
咬一口我的脖子,“要流氓也只流氓你一個。”他倒坦然。
“唔……少來哄我,你怎麼老發=情?”被咬得有些疼,我扭著脖子,估計明天那裡又要留下痕跡了。
“對著自己的情人,不發=情才更奇怪吧。”何某人理直氣壯,換我一個白眼,“那也不能這麼頻繁吧?”就是最近忙得死去活來的,他晚上還會拉著我做上一回,如果不忙的,一次根本就滿足不了他。
我嚼著,一週三四次的愛愛,是比較正常的,也比較科學。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