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地扭了扭腰,理性地抗拒一下,“別、別啊……受不了的。”嗯,菊會爛掉的。
何某人可不管,俯頭又啃了下來,這次不再是嘴,而是露在外面的所有肌膚,最後連睡衣也被扒掉,全果了,於是全都被吃了一遍。最後……我朝,腿交!
好吧,又不是沒試過,兩人沒真正開始前就試過了。只是再來一次,還是禁不住的臉紅心跳,這種感覺神奇得很,又麻又疼又羞恥的,想要又得不到那種空虛,可又有種奇特的滿足感。
於是,兩人很快就這麼去了。
何某人趴我身,下巴搭在我的肩處,輕舔著我的耳,熱氣全噴了進去。“很舒服。”他不要臉地說,卻說得很認真誠心的,“我從來都不知道,你說男人跟男人怎麼還能這麼舒服呢?”
一聽這話,我怒氣就上來了,推了他一把,“怎麼,你嫌棄啊?那你去找你的女人去啊,勞資再找別的男人!”
某人笑得一臉得逞,“吃醋了?”
瞪他,“吃醋泥煤!”
“嗯,我妹在樓下,一會你就能見到她了。”何某人很認真地說。我噗哧一聲笑了,“混帳!”盡捉弄我,這男人果然惡趣味。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