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清。”
告訴你,要是把勞資惹急了,就當面暴你被女人當眾潑水甩掉的事!
磨著牙,我努力告誡自己,這樣做是很缺德的事,咱不能做。於是,我只得轉移話題,頭扭向一邊,不去看那戲謔般的雙眼,“總經理晚上有沒有空?我最近空閒弄了個小遊戲,你要不要……到我那裡玩玩?”
研究的目光看我。
不管出於同情還是別的,我覺得今晚不能放任這個男人一個人不管,至少,今夜不能。
何晉鵬微微詫異,隨即笑了,“好啊。”很大方的答應了,雖不見得有多愉快,卻讓我覺得氣氛那淡淡的憂鬱似乎在消怠而去了,“難得白礬同……嗯,終於願意邀請我回家,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然後曖昧地朝我擠眉弄眼。
怎麼辦,我已開始為為自己的心軟而懊惱了,血一樣的事實告訴我,這種混蛋根本就不值得同情的!
不管我心裡怎麼掙扎糾結,用過了晚餐,何晉鵬熟門熟路地開著車載著我回到了我住的小區樓下,他那車也沒地方擺,就在小區門口那條道上,他也不怕被人刮畫,一臉掩飾不了的喜悅跟著我進了小區。這個小區,很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