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們的身份。
“貴客來訪,推門而入則可。”方玄瀾坐在木桌邊,酌了一杯茶,淡然的飲喝。
兩位黑衣人沒有絲毫的遲疑推門而入,然後不動聲sè將門關上。
“徐兄,瓦舍簡陋,隨意坐。”方玄瀾指了指茶桌道。
這黑衣人中後者身子微微一驚,然後將頭腦上的黑帽撥開,露出徐毅英挺的面龐,朝方玄瀾抱手道:“沒想到方兄的武功修為竟有這等驚世駭俗!”
徐毅前面之人此時亦是剝去頭頂上的黑帽,露出一名國字臉,留著一縷清須,面孔頗為清瘦的漢子,不過他氣度不凡,腰間更是彆著一枚玉質官印,顯然身份不凡。
“這位想必是縣尊大人了?”方玄瀾見到這名漢子,起身抱手道。
漢子略微意外的掃看一眼方玄瀾,露出幾分讚許的目光道:“想不到我們包裹的嚴嚴實實,以防有人輕易認出我們,沒想到被人這樣輕而易舉戳破!”這漢子也不否認,朝方玄瀾抱了抱手,徑自坐在他對面。
徐毅則是站在漢子身後,朝方玄瀾笑了笑。
“敝姓梁,梁書武,你可叫我一聲梁叔。”梁書武見方玄瀾沒有絲毫的拘謹和不適,其處置自如,頗有大家風範,心中已經沒有了小覷之心,心想這人乃是旗山縣百年難遇的奇才。
“那恭敬不如從命,不知梁叔深夜造訪所謂何事?”方玄瀾斯毫不客氣的道。
梁書武也未像官場那般客套,讚許的點了點頭道:“以賢侄的聰明,應該知曉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梁書武不說,方玄瀾心中早就猜測到了一二,便道:“梁叔是想問我如何處置明rì的祭山大事。”
“不錯,賢侄覺得該如何做?”梁書武自己酌了一杯茶,慢慢飲用起來,yù細心聽方玄瀾言說。
“此事很簡單,祭山事情想必梁叔也清楚,乃是拱手將童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