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輕舉妄動。
任曉見他們還杵在那裡,yīn狠的道:“真是一群忠心的狗,沒看到武生大人正在捉拿要犯,如果你們還要反抗,連你們一同帶走。”
“任公子難道是想狗仗人勢!”張運可從未怕過任曉,聞言冷冷一哼道。
“大人,這幾人就是方家的家奴,十分囂張,分明不將大人放在眼裡。”任曉湊過身抱了抱手向武生大人道。
“我在縣城中就聽方家是南平鎮的第一大家族,家奴十分惡劣,今rì一見果然如此,看來我們得出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幾人!”這名武生聞言朝為首的那名武生冷冷的道。
為首的武生並未表示,正在這時方玄瀾從中走了出來,張運等人立即退到一邊。
那為首的武生打量了一眼方玄瀾,對他道:“你就是方玄瀾?”
“正是在下。”方玄瀾點點頭道。
“原來你就是方玄瀾,小子,你可知道你私藏要犯,犯了大罪,你還敢指使自己的家奴阻撓公差辦案,更是罪大惡極。”剛才替任曉說話的那名武生突然揚聲大怒道。
方玄瀾朝這人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你說錯了,胡娘有什麼罪?你們能定她什麼罪?她並沒有觸犯金國的法律!說我窩藏罪犯,更無從說起。”
“沒想到方玄瀾伶牙俐齒如女人,我早就聽聞方玄瀾武功修為高深,憑藉一人之力重挫**馬寅這種人物,今rì我李嶽就領教一番。”李嶽冷冷一哼,從三人中跨出來,將手中的雁翎刀拔出,咄咄逼人的道。
方玄瀾雖然不知道李嶽代表何人,但應該不是縣官大人這一邊的人,既然旗山縣的勢力滲透到南平鎮中,不論對方目的如何,先保住自己再說。
“請。”方玄瀾將腰間的戒刀握在手中,對李嶽道。
“我這雁翎刀是朝廷所賜,能斬殺jiān惡,似你這等jiān惡之徒,死在雁翎刀下面也在所不惜!”李嶽yīn冷一笑,揮刀而上,就如一口勁風掃向方玄瀾。
方玄瀾從未見識過武生的刀法,只有一次與殘刀殺手的南淮中有過較量,一見李嶽的刀法,心中就有了計較。
對方的刀法比起南淮中還不如,如此的刀法雖然稱得上不錯,但與真正的刀法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此人目中無人,就以下山刀法滅一滅此人威風。
想到這些,方玄瀾毫不保留,將下山刀法使出來,頓時間方玄瀾刀法所過之處,就如一頭怒虎出現,驚得在場之人紛紛向後退。
李嶽臉sè驟然一變,他對自己的刀法十分自信,何曾想過有人的刀法達到這種地步,急忙將畢生所學的刀法使出來,希冀找回幾分面子,只是起到的效果卻不怎麼。
下山刀法不施展則已,一施展連綿不絕。只不過片刻,李嶽差些連雁翎刀都被對方奪下,李嶽被逼得一屁股坐在地面上,驚訝無比的看著方玄瀾。
“承讓。”方玄瀾淡淡收刀,毫無表情變化的道。
李嶽不敢置信的看著方玄瀾,對方的刀法高深莫測,分明不是普通刀法可比。
“難道真是先天刀法!”李嶽深感被挫敗之時,心中尋找到這樣一個藉口。
“李嶽兄,刀法比完了,該是我們開始公務的時候了。”為首的武生向李嶽看了一眼,向方玄瀾道:“方兄的刀法果然是出神入化,令徐毅大開眼界,不過縣官大人有令,祭山大事不可兒戲,今年輪到胡家獻生,誰也不能更改,這件事情關係到旗山縣所有人的命運,所以方兄不要為難縣官大人。”
方玄瀾明白徐毅代表了縣官大人的意思,話說到這個情面上,方玄瀾知道這是徐毅再幫助他,他點了點頭,向躲在他身後的胡娘道:“胡娘,你先抱著孩子跟徐大人去吧,我保證會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孩子。”
說罷,方玄瀾又向徐毅道:“徐大人,胡孃的丈夫和爹沒有犯事,可以放了吧?”
徐毅看了一眼方玄瀾,想了片刻之後,便點頭道:“就依方兄,不過我有一事提醒方兄,祭山大事牽扯的事情十分廣,不可意氣用事。”
那邊李嶽聽到要放了兩人,立即反對道:“徐師兄,你這樣做是在犯法,縣官大人就算同意,李家主也不會同意,你要掂量掂量。”
“李嶽兄,我聽命於縣令大人,而不是李家主,有什麼事情,我自會向縣令大人講明白。”徐毅淡淡一笑,淡淡的道。
“侯樊兄,你難道同意這個決議?”李嶽不甘的望向另外一名十分冷靜的武生道。
“既然犯人已經帶到,縣令大人素來愛護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