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直飛了京城,出了首都國際機場,就看見京城國際飯店的人侯在那裡,外面停靠著清一色的賓士500se。
陳嬌領著家人坐上了車,朝著京城國際飯店駛去,看得一旁的人完全愣住了,在心裡猜測是哪一個大人物進京。
她在京城自然認識不了幾個人,但問題是花旗銀行給力呀,雖然在內地因為政策交通以及網際網路的原因沒有辦法開展全部的業務,但幫陳嬌預定酒店租個車還是沒問題,陳嬌可是花旗銀行的白金VIP客戶。
預定是大使套房,還好現在已經是年底12月,京城既沒會,也沒多少遊客,預計這小半個月也不會有人來。不然大使套房還不如陳嬌訂,說是都是留個某些國家領導的,相對於總統套房。
到了京城,陳嬌沒第一時間找上門去,而是放了紅姐梅姐的假,讓她們兩回家看望家人。然後就陳嬌領著一群人在京城四處遊玩,看看天安門,走走長城,雖然現在京城看上去遠沒有以後二十一世紀那麼繁華光亮,甚至於說有些地方還甚是破舊,比二十一世紀的鄉下還不如了,但陳嬌覺得現在的京城才有一股古香古色的味。
陳嬌這麼大一群人在京城遛彎,怎麼可能沒有人注意到,尤其是裡面還有三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這時代哪怕就是首都京城人士對於外國人也依然稀奇得很。
果然在遊玩了兩天後,這天回到酒店後,陳嬌就接到了張大叔打過來的電話“阿英,我聽阿紅說你來了京城?”
“嗯,我就住在京城國際飯店,張大叔你應該知道這飯店在哪裡吧,如果方便就過了敘敘舊,我還沒好好謝謝你了。”陳嬌心知肚明卻有故意裝作不知的說道。
張大叔瞟了身邊的人一眼,見他沒啥反應,才開口說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休息,明天中午可以嗎?”
“好呀,正好我請張大叔在酒店吃頓飯,張大叔記得把家人帶上,那就這麼說定了。”
“好!”
放下電話,陳嬌嘴角上揚,魚兒上鉤了不是。
這人呀!普遍都是賤皮子,找上門去的,哪裡有別人屈尊降貴親自請去的尊貴。
想了想給酒店的前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明天準備一桌最貴的酒席,怎麼豪華,怎麼土豪,怎麼來。
不差錢!
陳嬌來京城就是來當“冤大頭”的,這麼搞雖然俗,但很管用,這個時代的人就吃這一套。別說這個時代,就是再往後三十年,也是一樣的,請客吃飯你不點上七八個菜,下頓飯沒人理你。
誰讓華夏是酒桌上的文化博大精深了,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在飯桌上談成的。
與此同時在電話的另外一頭,張大叔掛上電話後看向坐在旁邊的幾人“已經說好了,明天中午,就在京城國際飯店見面,然後一起吃箇中午飯。”
“好,咱們現在也不知道她來京城的意圖,明天就讓小張跟著你走一趟,就說小張是你侄兒。”坐在上首的男人說道。
“是!”小張應道。
張大叔也點點頭“我和阿紅阿梅打聽過她,她這人對自己人很大方,另外從以往的表現來看也是親近我們的。”
上首的男人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看向自己左手邊坐著的中年男人“你怎麼看?”
“據調查得來的情況來看,此女簡直就是被命運垂青之人,無論是在香港影視圈,還是去鷹國炒股,運氣都太好了。然而,我從來不相信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陳嬌的底細,根本就瞞不過有心想要調查她的人,這也是她之前想著直接從鷹國飛往京城的原因。
她之前在股市上狂撈了一把,在很多人眼裡她不是一個暴發戶,而是一隻待宰羔羊。
三歲小兒,持金過市。
會有什麼下場,只要腦子沒問題都能想的出來。
老祖宗早就給陳嬌做了無數的例子擺在那裡,想要守住自己的財富,沒有力量可不成,不然就是待宰的羔羊,別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現在這年頭,她又不可能去佔山為王,哪怕就是在非洲,在背後扶起一個政權沒人管,但想要自立為王那就不行了。只能多找一點保鏢,最多搞一個私人軍隊什麼的。
以內地的情報部門,調查鷹國有什麼國防機密可能有問題,但調查陳嬌這麼一個普通人很容易,再說陳嬌也沒刻意隱瞞什麼,她目前為止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擺在明面上來,不怕人查,就怕人惦記。
“我仔細分析過她所有的事蹟,每一步都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