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人的家。
很明顯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有危險,或者,已經被危險了。
張御掏出了手機,卻沒有解開屏保,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打算去打電話報警,剛剛進去的那三個人,明顯來頭很不一般,普通的黑社會絕對沒有那種濃郁到令張御無法生出任何反抗心思的殺機,張御有個預感,若是自己現在打這個電話,那麼自己也會被牽扯到旋窩之中去,然後等待自己的下場,就是粉身碎骨。
深吸一口氣,張御將手機又放回了口袋裡,這一刻,他能夠深刻剖析出自己的心態,他清楚,自己現在很懦弱、很卑微也很膽小,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活命,為了活命,真的可以什麼都在所不惜。
張御小跑著出了這個花圃,迅速地跑開這片區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將房門繁瑣,張御將一把刀放在自己床頭,然後熄燈,躲進了被窩之中。
黑漆漆的房間裡,有一隻人偶正在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它微微轉過頭,看向了張御,緩緩撐開了嘴。
夜,更黑了。
……
張御這一覺睡得並不好,一直在做著噩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