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殺死當場的今天算是第一次。像這種情況警察五分鐘不到就會趕到現場到時難免要拉一些目擊者進去警局裡錄口供有的已經怕惹禍上身偷偷結帳走人了。
那個剛才還不斷向雞哥拋媚眼的妖豔女人滿眼驚恐的看著一道刺眼的鮮紅血液順著那個插在雞哥肚子上的啤酒瓶口慢慢地流出來滴到地上雞哥那已經開始冰冷的屍體向後仰倒砰的一聲砸到了一張椅子上就那樣成拱形的撐在了椅子上面頭腳下垂這樣一來肚子上的那個致命酒瓶看上去顯得更加的刺眼雞哥死不冥目的盯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在接觸到雞哥那道冰冷死灰空洞的不甘眼神時她終於忍不住的歇斯底里地出一聲驚恐的嘶叫聲:“啊……”
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部眼裡露出了絕望地恐慌之色嬌軀忍不住地顫抖個不停雙腳一軟頹然的摔坐到地上兩眼毫無焦距的盯著雞哥那看像她的不甘眼神那眼神像是對生活充滿了渴望與熱切只聽她嘴裡喃喃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不關我……”嘴裡不停的重複著這幾句話。
而那七八個跟雞哥一起來的青年全都站在一邊不停地顫抖著身體他們只是一些仗著人多平時閒著無聊就一起崩崩迪喝喝酒泡泡妞然後再打打群架僅此而已。別說像黑社會大哥那樣拿著刀槍去拼殺就算平時打人的時候下手重點把別人的手腳打斷了他們都會嚇得一窩蜂似的散開哪曾見過如此真實的場面那些黑道上的拼殺搶奪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血腥場景他們也只是從電影上看到過。現在他們親眼目睹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他們眼皮底下慢慢失去溫度這種前後的巨大落差給他們的視覺衝擊與心裡衝擊太大了大到幾乎讓他們那脆弱的神經差點崩潰他們不敢叫不敢跑也不敢哭只是傻傻地站在那裡兩眼茫然地看著雞哥的屍體。
“殺人狂獅”在殺了雞哥後像是沒事人一樣重新走回他的坐位上坐下重新喝起了酒。
“怎麼警察還沒有來?都十分鐘了今天警察都***吃屎去了不成。”那個酒吧的老闆躲在一邊苦著一張臉不停地看著時間都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但是警察連半個鬼影都沒有找到以前只要他一打電話報警不用五分鐘警察一定會趕到現場處理為了這個度他每年沒少給這片區的警司“捐款”但今天這效果也太差了點吧***老子的錢是餵狗了。
酒吧經理心裡火急火撩剛想轉身出去門口看看但是他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個人影身上嚇得他向後連退了好幾步心裡不爽的他正想破口大罵一番但是在看清門口那個男子的表情後他那罵人的話吞回了肚子裡蓋因他撞上的那個人影是一個長得特別英俊帥氣身材強壯挺拔的年輕男子。酒吧老闆之所以沒有罵出口不是因為這個男子長得帥而是因為這名男子臉上的那抹如陽光般溫和的笑容別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這個年輕人的笑容笑得還是那樣有感染力酒吧老闆也確實罵不出口。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這名男子赫然是曾經與鄭國忠聯手對抗“和平之城”的“和平使者”的鄭國輝這個聽說最近一段時間被“和平之城”派出的人追得到處逃命且到現在還能安然無漾的具有濃厚傳奇色彩的男子此時臉上正泛著玩味的笑容看著角落裡“殺人狂獅”在那裡一瓶接著一瓶的把啤酒倒進肚子裡。
“星星月光吧”的老闆看鄭國輝還算順眼就把剛才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給他聽末了還不忘喋喋不休地數落道:“現在的警察辦事效率真是低我打電話報警到現在都差不多半個鐘頭了竟然還沒有看到警察的身影現在的警察唉!”
鄭國輝笑著拍拍老闆的肩膀:“警察不會來了!”在老闆一臉愕然中他昂闊步的走向了角落裡的“殺人狂獅”。
“生活很現實社會也不是像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好混的沒事還是回家拿幾盤黃帶子幾個人聚在一起看完受不了打打手槍算了這樣多安全別出來亂跑很危險滴!”在經過那群把頭染得五顏六色衣服穿得花裡花俏年紀也不過就是十八九歲的青年身旁的時候鄭國輝以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淡淡地說道伸手拍了拍一個被嚇得身體一直顫抖個不停的青年男子然後踏步走向了“殺人狂獅”。
“殺人狂獅”似乎感受到了鄭國輝身上所散出來的那種危險氣息不由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了鄭國輝在看清鄭國輝的真實面貌時他不由雙眼暴閃出一股刻骨銘心的仇恨光芒身上也散出一股沛然的殺氣咬著牙眼睛血紅地盯著鄭國輝恨不得一口把鄭國輝嚼碎吞下肚子裡去。
“四年前的恥辱我今天要叫你血債血償。”“殺人狂獅”幾乎是一字一字從牙縫裡吐出來的啪一個掌握硬生生把手上的那個酒瓶捏爆而他的手卻是毫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