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頭快被他捏碎。
“如果你沒有服過藥,怎會還以為這是朕的骨肉?”
彷彿被什麼狠狠砸到心上,她一下僵住,突如其來的意識把她湮淹得窒息,指甲破破折陷在被死死攥緊的被子裡。
她拿不出任何力氣去看他的眼,他的聲音卻不肯放過她。
“兩個多月大的孩子,還是你認為朕連自己有沒有碰過你年璇璣也不知道?”
兩個多月。。。。。。是煙霞鎮懷上的孩子?
事後避孕失敗了?
璇璣怔怔望向被下尚平坦如鏡的肚腹,手足,乃至心口,盡是滄桑冰涼,慌,恨,疼,分不清哪種感覺氣勢更強。
她呆呆看向她面前的男人,哦,他語氣裡的輕蔑諷刺是在笑她愚蠢嗎?懷孕了,卻二三個月也毫無所知嗎?
她身~體不好,又因為懷不上他的孩子,心肝鬱結,以前不是沒試過月事不準,後來在崔醫女的調理下,才好了起來。這個孩子在肚子裡太安靜,像嘔吐這些早孕反映都不曾試過。。。。。。她以為是那晚的事情,抑鬱在心,才影響了月信,還按以前崔醫女開的方子吃過藥。
原來是懷了孩子。
可是,晶瑩開的藥她都喝了,怎麼會?若說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崔醫女減了劑量,讓她有了孩子,這次怎會有如此巧合,晶瑩明知道事關重大,怎會不謹慎下藥。
她眼鼻酸澀,卻突然恍出絲什麼——那天她讓蝶風去煎的藥,蝶風在那裡碰上了崔醫女。。。。。。那帖是什麼藥,蝶風和崔醫女都知道,若是。。。。。。她們好意換的藥呢?
若她根本就沒有服下藥!
原來要躲的始終。。。。。。始終逃不過!
她心心念念要懷上他的孩子,始終懷不上。。。。。。那讓人永世都不願再想起的一晚,她卻有了那個人的孩子——
她在宮裡的時間都與在他在一起,只有煙霞鎮的意外,他們分開了。。。。。。那晚,由始至終與她在一起的,只有白戰楓,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白戰楓在急函了說了那樣的話,所以他懷疑白大哥了嗎?
他粗重的呼吸和冷厲的氣息不斷噴薄在她的臉上,他貼合在肩膀的手,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