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時的有人暈倒,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坐在韋步後面的無論是支援他的長老,還是他帶來的弟子一個接一個的昏迷倒下了。
不遠處觀禮的人群也有很多人昏迷不醒,這時韋步突然站起身大喊道:“陳延駱,你不想我贏,也不用使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吧?”
“韋步,你說什麼呢?憑什麼說是我師傅,我看你是賊喊做賊!”烏力第一個站起來當仁不讓的反駁道。
“憑什麼?就憑他們都中了毒,而你們都沒事。現在風向正好是從你們那邊吹過來,如果不是你們下的毒,為什麼只有我們這邊中毒,而你們沒事?”韋步抓住烏力話語中的漏洞,說出的這一句話讓烏力無言以對。
這時和韋步坐在同一方位沒有昏迷或者半昏迷的人,都用不善的眼光看著陳延駱。事實也確實如韋步所說,韋步他們在西方,陳延駱在東方,姜長老和陶長老他們在北方。而出事中毒的人卻都是在西方的位置,其他的人都沒有任何事,這就讓人遐想無限了。
“那也不能說明就是……”烏力的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就有人也昏倒了,而後接二連三也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這次是全方位的爆發,陳延駱所在的方向,不管是他身後的人,還是一旁的觀禮之人都出現同樣的症狀。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姜長老和陶長老身後的中立派也出現了這種情況,不時的有人昏倒,而那些內力強的人還在苦苦支撐。
烏力雖然也有些腳跟不穩,但還是用雙鐧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然後對著韋步說道:“你看到,我們…我們這邊也都中…中毒了!”
“這種洗脫嫌疑的小伎倆,誰不會啊!看到我們揭穿你們